顧家的保鏢拿著手機站在床邊,全程錄像。
寧淮景關切的問顧清潤:“遙之沒事吧?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沒事,”顧清潤說:“雖然傷的很重,但好在發現的及時,傷情可以控制住,但要是發現的再晚一些,就不好說了。”
喬介燃聽到了,緊張的問:“如果發現晚了,會怎樣?”
“有很多可能,”顧清潤說:“也許腦袋會燒壞,燒成傻子,也許后背的傷會發炎,引發敗血癥,連命都沒了。”
“聽到沒?聽到沒?”喬介燃氣的差點跳起來,瞪著白燕蘭說:“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遙之說不定就被你給害死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是遙之的親媽?”
白燕蘭冷冷說:“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不是為了接待你們,耽誤了時間,我早就叫醫生來為遙之診治了,根本不存在什么發現的晚了,遙之會燒傻或者引發其他并發癥的問題,阿燃,你想太多了!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心疼,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我不會讓我兒子出事!”
“你…你…你…胡攪蠻纏,強詞奪理!”喬介燃氣的想揍她。
如果她不是個女的,還是個長輩,他現在一定擼袖子,直接上手揍她了!
見喬介燃氣的臉都白了,顧君逐搖搖頭,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行了,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打蛇要打七寸,懂嗎?”
喬介燃歪頭看他,“啊?五哥,你說什么?”
顧君逐無奈的搖搖頭,又拍他肩膀兩下,將他往后推了推,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燕蘭問:“古二嫂,你認識夏家的夫人,白藝丹嗎?”
白燕蘭心臟驟跳,后背猛的冒了一層的冷汗。
她努力穩住狂亂的心跳,臉上裝出不解的樣子:“夏家的夫人白藝丹?我認識,但不熟,怎么了?顧少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
顧君逐看著她,唇角微勾,“前幾日,夏家夫人去我家求醫,她說,二十多年前,她回鄉祭祖的時候,她的小兒子不慎丟失…”
一股寒意猛的躥上白燕蘭的心頭,她忍著心頭的懼意,皺起眉,不耐的說:“顧少,別人家的事情,我沒有心情聽,遙之身體不好,我想好好陪陪遙之,還請你們快點離開。”
“不急,”顧君逐輕笑,“夏家的大公子夏承昭對遙之神交已久,他得知遙之受傷,十分掛念,此刻正趕來古家,前來探望遙之,遙之受傷的消息,是我通知他的,等會兒他來了,我如果不在,不好,所以,我需要等夏承昭到了,才能離開。”
“你…你…”白燕蘭臉色泛白,聲音打顫:“顧少,你能不這么欺負人嗎?這里是古家,什么時候輪到顧少指點江山,發號施令了!”
“古二嫂言重了,”顧君逐淡淡一笑,“遙之生病了,夏承昭前來探望,聊表關切之意,是向你古家示好,是一片好意,這怎么能叫欺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