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莎莎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兩人說說笑笑,走到汽車旁邊。
余墨幫景莎莎打開車門。
景莎莎站在車門邊,側身看他:“阿墨哥哥,我忽然有個想法。”
“嗯?”余墨問:“什么想法?”
景莎莎說:“我想去拘留所,看看盧雅馨。”
余墨微微皺眉:“去看她干什么?”
“當然是去讓她看看我現在過的有多好,”景莎莎說:“不然呢?你以為我去給她送東西慰問她?美的她!”
余墨說:“我以為你突然開竅,要以怨報德呢。”
“切,”景莎莎翻白眼兒:“那叫突然開竅?那叫突然腦子壞掉了吧?”
余墨搖頭:“搞不懂你們女人。”
景莎莎挑眉看他:“那你陪不陪我去嘛!”
“去!當然去!”余墨坐進車里,關好車門,發動汽車:“能不去嗎?我剛在你爺爺奶奶媽媽面前說了以后要對你好,今天才第一天,我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
景莎莎眉毛挑的更高:“你的意思是說,以后時間長了,你就可以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唄?”
余墨目視前方,將車開的穩穩的:“你見過誰喜歡打自己的臉?你的意思,我現在二十多歲,不喜歡打自己的臉,等我到了七八十歲,我就喜歡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景莎莎忽閃忽閃眼睛,挽住他的手臂,美滋滋說:“我聽懂了,阿墨哥哥,你剛才的意思是說,你會信守對我爺爺奶奶媽媽的承諾,你會一輩子對我好!”
她晃晃余墨的手臂:“阿墨哥哥,你說甜言蜜語就直接說嘛,干嘛拐彎抹角?這樣不好!萬一我聽不懂怎么辦?”
“聽不懂是你自己笨,”余墨說:“不過你這不是挺聰明的嗎?每個字都聽的挺明白的。”
“那是,”景莎莎得意:“我要是不聰明,你能喜歡上我嗎?”
余墨:“…”
這姑娘有時候挺聰明的,但有時候也挺缺心眼的。
要是遇到個感情細膩的姑娘,得知自己被同父異母的姐姐下藥,可能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估計沒有幾個月,沒辦法從打擊中緩過來。
至少也得有個半月二十天的,半死不活吧?
可這姑娘,他開解了一番,一會兒就沒事了,眉開眼笑,生龍活虎,就好像被診斷有可能一輩子懷不上孩子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說這孩子缺心眼不缺心眼?
不過,二缺少女歡樂多。
他倒是挺喜歡景莎莎這缺心眼的脾氣。
事情已經這樣了,與其哭哭啼啼,死去活來,不如坦然接受,積極治療。
能治好最好。
治不好,日子也得繼續過下去。
總不能因為不能生孩子就去死吧?
反正哭也這樣,笑也這樣。
她心情好,她爺爺奶奶媽媽還有他,看著都開心。
她要是半死不活,她身邊關心她的人,誰也別想好過。
所以,他真挺喜歡這樣的景莎莎的。
當然,大概也許是戀人濾鏡。
因為喜歡上她了,所以覺得她缺心眼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