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說:“那你進去看看,查的怎么樣了。”
“嗯。”葉星北沒掛手機,拿著手機進了監控室。
她走到齊拂柳身邊,問齊拂柳:“阿拂姐姐,怎么樣了?”
“沒發現什么,”齊拂柳說:“監控錄像調出來了,潘欣然進洗手間時,戒指還在她手上戴著,出衛生間的時候,她手上的戒指已經不見了,而且…就像她說的,她離開衛生間,又折回去的這段時間非常短,只有十幾秒鐘,在這個時間里,衛生間里只進去了我們兩個。”
“怎么會這樣?”葉星北有些傻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反倒證明潘欣然說的是對的,戒指就是被她們兩個給偷走了?
可她們根本就沒拿啊!
怎么會這樣?
警察朝二人走過來,“抱歉,二位,依照程序,我們要搜身。”
“憑什么?”葉星離把葉星北和齊拂柳拽到自己身后擋住,“你說搜身就搜身?那戒指也許是她自己掉衛生間里了,憑什么搜我女朋友和我妹妹的身?”
“對,不許搜身!”黎棲說:“那戒指是我給她買的,只要我朋友想要,別說是戒指,就是珠寶店,她想要多少我給她買多少,我朋友絕對不可能拿她的破戒指!”
“沒事,離哥,”葉星北說:“讓他們搜,我和阿拂姐姐沒拿,隨他們怎么搜。”
“北北,葉星離說的有道理。”手機里傳出顧君逐的聲音。
葉星北原本把手機拿開了一些,聽到他說話,又把手機放回耳邊:“你說什么?”
“我說葉星離說的有道理,”顧君逐說:“你把擴音器打開。”
“哦哦。”葉星北聽話的把擴音器打開。
“我是葉星北的老公,”顧君逐說:“丟戒指的那個…叫什么來著?”
葉星北說:“潘欣然。”
“嗯,”顧君逐應了一聲,“潘欣然,我問你,你的戒指戴著合適嗎?”
潘欣然一臉的恐懼和茫然,戰戰兢兢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黎棲聽出顧君逐的聲音。
他瞪著潘欣然,滿眼的冷戾:“五哥問你話呢,還不說話!”
潘欣然不知道黎棲口中的“五哥”是誰,但她能聽得出黎棲語氣中對顧君逐的敬重。
能被黎棲敬重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而這個讓黎棲敬重的人,是被她指控偷了她戒指的女人的老公!
她越來越覺得她闖了彌天大禍,腿都軟了,聲音抖得厲害:“不、不太合適。”
顧君逐問:“松,還是緊?”
潘欣然戰戰兢兢說:“大、大一圈。”
買戒指的時候,她最喜歡這一款,即便沒合適的,她也買了。
她舍不得讓珠寶店給修,大一點,她也戴在了手指上。
雖然大一圈,但并不影響她使用。
顧君逐又問:“你們女人戒指戴在手上之后,要是覺得緊,摘不下來,你們就會打上肥皂或者洗手液之類的東西,潤滑手指,以便把戒指取下來是不是?
潘欣然說:“是…是的…”
顧君逐:“你剛剛在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涂沒涂洗手液?”
潘欣然:“涂了。”
顧君逐繼續問:“你洗完手之后,甩沒甩手?”
潘欣然努力回憶:“甩了?”
顧君逐:“你的戒指原本就大一圈,你手上又因為涂了洗手液,手指滑的厲害,你極有可能洗完手甩手的時候,把戒指甩掉了。”
“不可能,”潘欣然下意識反駁:“我自己的戒指從手上甩下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