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聽雪鄙夷的說:“什么銘哥?一個下三濫的私生子,也配做我哥哥?你知道你和你一對兒女是什么嗎?你們就是陰溝里的老鼠!你們就該一輩子活在骯臟的下水道里,可你們不肯,非要跑到地面上來惡心人!你們卑鄙!無恥!說你們是畜生,都是對畜生的侮辱!”
吳佳潤被罵的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
岳植心疼的攬住她的肩膀扶住她,輕聲對北堂聽雪說:“聽雪,你要怪就怪爸爸,別怪你吳阿姨!是爸爸不好,爸爸當年喝醉了酒,強迫了你吳阿姨,結果你吳阿姨懷上了你銘哥…都是爸爸的錯,是爸爸沒有控制住自己,犯了一個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
“你好惡心啊!”北堂聽雪嫌惡的看著他:“岳植,你知道我現在看到你和吳佳潤,我想到一句什么話嗎?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你倆真是天生絕配!”
“聽雪!”岳植難堪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攥緊了拳,看著北堂聽雪,羞恥的說:“聽雪,我是你的父親,親生父親!你不能和我這么說話!”
“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北堂聽雪下巴昂的高高的,高傲的說:“岳植先生,我媽媽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父親了!按照你和我媽的婚前協議,如果你出軌,你就要凈身出戶,岳家所有的一切,都歸我媽和她所生的子女所有!我媽有權利帶著子女,斷絕和你的一切關系!”
北堂聽雪將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扔在他的臉上,“趕緊簽字!簽了字,你心愛的小三兒就能轉正了!你的私生子女,也不必再做陰溝里的老鼠,你們一家四口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多完美?”
離婚協議書砸在岳植臉上,又輕飄飄的落在岳植腳下。
岳植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想到他和北堂馨雅結婚之前簽訂的那份婚前協議書,他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當初,岳家的公司遭遇危機,要靠北堂家的公司注資才能挽救。
因此,他和北堂馨雅結婚前簽訂的婚前協議,有很多不利于他的不平等條款。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根本不會簽那樣一份婚前協議。
他和北堂馨雅結婚多年,北堂馨雅的性格溫婉大方,與世無爭,他大兒子岳鳴風的性格,也溫文儒雅,不爭不搶。
在他眼中,北堂馨雅和岳鳴風都是面捏的性格,可以肆意算計欺負。
脾氣火爆的本堂奔雷在部隊。
任性驕縱的北堂聽雪是個女孩子,不足為懼。
他把所有這些都考慮到了,才會和吳佳潤合謀,陷害北堂聽雪。
他以為,他手里捏了北堂聽雪的把柄,北堂馨雅和岳鳴風一定會乖乖聽話,把岳氏集團的繼承權交出來。
只要岳鳴風在股權讓渡書上簽了字,他和北堂馨雅的婚前協議,自然就不起作用了。
可現在,他的計劃功敗垂成。
他和北堂馨雅的婚前協議,卻馬上就要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