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眾人都朝葉星北看過去。
顧君逐站起身,沖葉星北伸出右手。
中年女子也站起身。
隨后,岳崖兒和北堂聽雪都站了起來。
葉星北走到顧君逐身邊,顧君逐的掌心落在她腰上,對那位中年女子說:“介紹一下,我太太,葉星北。”
中年女子沖葉星北微微頷首致意:“你好,我是聽雪的媽媽。”
“哦哦,”葉星北連忙做了個請的手勢:“阿姨您請坐。”
眾人重新落座,葉星北看到北堂聽雪和她媽媽的眼圈兒全都紅紅的,北堂聽雪臉上還掛著淚痕,很顯然哭過了。
葉星北偏頭看向顧君逐,不知道她錯過了什么。
顧君逐輕聲解釋:“昨天北堂聽雪把吳佳潤的女兒打傷了,今天早晨,岳植和北堂聽雪的母親還有岳鳴風談判,讓岳鳴風主動放棄岳家的繼承權,不然吳佳潤就要告北堂聽雪故意傷害罪,送她去坐牢。”
“…”葉星北幾乎要爆粗口了,“怎么這么賤?”
顧君逐傾傾嘴角:“所以我才說,岳植是故意讓北堂聽雪看到他和吳佳潤以及他們兩個的私生子女在一起的。”
葉星北咬牙切齒:“真賤!”
兩人聲音很小,北堂聽雪沒聽清兩人說什么。
醒了酒,她看上去比昨晚沉靜了幾分。
她看著北堂馨雅說:“我的確推了那個私生女一把,我也看到她摔倒在了地上,可她又不是瓷人,平地摔一下,就能把腿摔折了?我不信!”
北堂馨雅神情十分憔悴:“可我見到岳清清的驗傷報告了,的確是左腿骨折。”
“誰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北堂聽雪說:“也許是她自己摔的也說不定。”
“可現在證據對你不利,”北堂馨雅說:“餐廳中很多人都看到了,你把岳清清推倒在地上,然后她捂著左腿慘叫,隨后她就被你爸和吳佳潤送去了醫院。”
“我沒爸!”北堂聽雪燥怒的說:“媽,我沒爸!我只有哥哥,有媽媽,我沒爸爸!”
“聽雪,你冷靜一些,”北堂馨雅溫柔說:“聽雪,生氣發狠賭氣,全都解決不了問題沒,你冷靜一些,現在我們要想辦法,我們…“
“媽,他想告就讓他去告!”北堂聽雪打斷她的話:“讓警察去查!如果岳清清的腿真是我給弄斷的,法院該怎么判就怎么判,我絕沒二話!想讓我大哥把岳家繼承人的位置交給那個私生子,門都沒有!”
“聽雪,你別激動,”北堂馨雅垂下眼眸,垂在身側的雙手漸漸的握成拳頭:“你大哥已經去公司和岳銘交接了…”
“他瘋了嗎?”北堂聽雪猛的站起身,急的滿臉漲紅:“媽,我不允許!憑什么?那是我大哥的東西,憑什么給那個私生子?媽,大哥瘋了嗎?”
“你大哥沒瘋,”北堂馨雅抬眼,靜靜的看向她:“聽雪,你大哥說,岳家的公司沒了,咱們還有北堂家的公司,可你是個姑娘家,你大哥說,他不能讓你惹上牢獄之災,他不會看著你被判刑,哪怕是拘留也不行…你大哥說,他想要什么,他會自己去掙,他不稀罕他岳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