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是個好女孩兒,只要謝錦飛對她好,她肯定是個很好的賢妻良母。
嫁給謝錦飛,又回報了將她養大的家族,兩全其美。
換個角度想想,謝錦飛突然找上門來,和天降餡餅也差不多了。
這么大的餡餅,她一定要接住!
客房到了。
她打開房門,不敢回頭,直奔浴室:“我先洗個澡…”
其實她睡覺之前她洗過澡了。
她現在純屬鴕鳥心態,能拖延一分是一分。
她也不知道她洗了多長時間。
要不是考慮到顧君逐說謝錦飛中的藥,不能拖延太久,她覺得她能洗到第二天天亮。
她腦袋里亂糟糟的,真想躲著不出去了,可想到她不出去,等于把謝錦飛給坑了,她咬了咬牙,把自己收拾好,穿上睡衣,走出浴室。
謝錦飛規規矩矩的坐在床尾,像個緊張的小學生。
司朵棉覺得…還挺可愛的!
可再可愛,她現在也沒有直面的勇氣。
她走過去,在床上躺下,關上了燈。
司朵棉從浴室出來時,謝錦飛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他的血液就沸騰了。
也許是中了藥的原因。
可更多的,他覺得是心動。
剛洗完澡的女孩兒,很美很美。
眉如遠山,目如秋水,肌膚如玉,五官精致,身上氤氳著淡淡的香氣。
他腦袋里緊繃的一根弦忽然斷了,血液奔流,身體的溫度瞬間升高,耳邊“嗡嗡”作響。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司朵棉摟在懷中了。
司朵棉被他突如其來的爆發嚇到了,動作有些推拒。
他咬了下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了一些,稍稍往后退了幾分,啞聲問:“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
與他肌膚相貼,司朵棉才發現他身體燙的驚人。
見謝錦飛想要起身,她下意識去拽謝錦飛。
她都手剛好抓住謝錦飛受傷的手臂,謝錦飛頓時忍不住痛哼出來。
司朵棉嚇了一跳,連忙把燈打開:“怎么了?”
“沒事,”謝錦飛坐起身,“…那什么,棉棉,你要是實在接受不了,要么咱們就算了吧,我…”
“你胳膊怎么了?”司朵棉卷起他的衣袖,露出他纏著紗布的手臂。
謝錦飛看了一眼:“我被白筱蝶下藥之后,腦袋有點迷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逃到浴室去,打碎一面鏡子,割了自己幾下,想要保持清醒。”
司朵棉看著他纏著紗布的手發了會兒呆,抬頭看他,“白筱蝶…她漂亮嗎?”
謝錦飛想了想,點頭:“還行。”
司朵棉看著他問:“那她給你下了藥,主動…主動撲到你身上,你寧可割傷自己,也不和她在一起。”
“當然!”謝錦飛理所應當的說:“我不喜歡她。”
司朵棉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忍不住露出一個笑,“所以…所以你是喜歡我咯?”
這一刻,她看著謝錦飛,竟感受到了甜蜜的滋味。
有女人主動撲到他身上,他寧可割傷自己,也不肯睡那個女人。
這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
而這個靠得住的男人,三更半夜,想方設法,來司家找她了!
她忍不住抬手摟住了謝錦飛的脖子。
謝錦飛身體都僵硬了。
司朵棉笑的更加歡暢。
她摟著謝錦飛躺下,伸手關了燈,緩緩的湊近他,主動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