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意傷害罪,法官因為聽信了余畫的證詞,判成了故意傷害罪,情節嚴重,判了他五年。
他因為年紀小,長的漂亮清秀,一臉好欺負的包子樣,在監獄里吃盡了苦頭。
監獄里的日子,生不如死,不堪回首。
他恨死了那一家人。
出獄之后,他不去報復那些人,已經算他有良心。
那些人居然還奢望,讓他替那個渣男還債。
簡直癡心妄想!
他的錢寧可燒了、扔了、捐了,除了一個月五千的贍養費,他不會再多給那家人一分一毫!
他知道,他爸媽和余畫帶人來他公司鬧,就是想讓他沒臉,想讓迫于公眾壓力,給那個渣男還錢。
但他不會。
他也知道,他不管他爸媽和余畫,肯定會有人在背后議論他冷血,自己過得風風光光,卻不管他爸媽和余畫的死活,說他無情無義,畜生不如。
他無所謂。
誰愛說什么說什么。
他爸媽身體健康時,一個月五千塊錢的贍養費,他按時按量,一分不會少。
等他爸媽身體不好了,需要看病住院了,醫院要多少他給多少,他愿意給他們請最好的醫生,讓他們住最好的醫院,多雇傭護工,把他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可也就僅此而己了。
想讓他給渣男還錢?
門都沒有!
葉星北看著余墨一臉的苦澀無奈,挺同情他的。
這世上,有很多無私的父母。
可也有很多偏心的爸媽。
很多人,就是親情緣淺,這是強求不來的。
余墨吁了口氣,沖她笑笑,又沖她鞠了一躬,“總之就是給您添麻煩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回報公司、回報您和少爺!”
說完之后,他直起身子,看向顧君逐:“少爺?”
顧君逐埋頭看文件,頭也沒抬:“沒事了。”
余墨沖兩人微微彎腰,退了出去。
“好乖的孩子啊!”葉星北看著他開門離開后,感慨道:“難怪景莎莎會盯上他,他看上去太乖太好欺負了。”
余墨是那種特別清秀的長相。
個子很高,至少一米八,但特別瘦。
五官清秀,肌膚白嫩,眼睛又大又圓,黑白分明,眼神清澈,孩子一樣,看上去特別包子,特別好欺負。
“他看上去挺包子的,但其實性情很堅忍,一點都不包子,”顧君逐一邊忙碌一邊說:“有機會帶你看看他是怎么談生意的你就知道了,特別會扮豬吃老虎,不知不覺就把別人帶坑里了,所以說,人不可貌相,你千萬別被他給騙了。”
“我知道!”葉星北抓起一杯果汁,找了舒服個姿勢,窩進沙發里,抿了一口果汁,唇角上挑,“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下屬,顧五爺的下屬,肯定都是白皮黑芝麻餡的,哪有真正的傻白甜?”
顧君逐搖頭笑笑,沒有說話。
葉星北看他忙著,沒再打擾他,取出手機,刷手機玩兒。
一杯果汁喝完,她困了,不知不覺躺在了沙發上。
原只想閉閉眼睛的,結果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