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風華眼里掠過一道鋒芒,寒光閃爍。
黃毛青年湊過來,正準備往女孩柔嫩細滑的臉蛋上,好好的一親芳澤。
誰知,下一秒,骨頭咔嚓聲伴隨著鬼哭狼嚎聲哇哇響起:“啊——”
黃毛青年被攘倒在卡座的黑色真皮沙發里,狼爪還沒有摟上來時,被風華狠狠地反剪在身后!
“痛痛痛痛痛…”黃毛青年凄厲的叫聲,在群魔亂舞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的酒吧里,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但是黃毛青年的幾個小跟班卻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郁晚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光哥動手!
風華下手用了巧勁,雖然原主力氣不大,但是弄得黃毛青年哀嚎不已:“我的手,我的手…”
他痛呼哀嚎兩句,見自己的手下都在一旁干坐著看戲,不由得氣急敗壞的怒叱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點把郁晚這個小賤人給我拿下!”
賤人?
女皇陛下眸中寒光一閃,拎起桌幾上面喝掉一半的酒瓶,朝黃毛青年頭上比劃兩下,緩緩低聲道:“光哥是吧?我這個人呢,生平最討厭被人用‘賤人’兩個字來形容,你說,你該怎么…死呢?”
女孩臉上畫著濃厚的煙熏妝,漆黑的眼線與眼影,唇是大紅色,在五光十色幽香浮動的曖昧光影里,頗有些烈焰紅唇的味道。
她的聲音低而輕,在黃毛青年耳邊響起,特別是最后兩個字輕輕從紅唇吐出時,令黃毛青年不寒而栗。
黃毛青年心頭一跳,反應過來以后,不禁羞惱萬分:老子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嚇倒不成?
恥辱,絕壁是恥辱!
黃毛青年也不痛呼哀嚎了,梗著脖子,仰起腦袋,沖風華冷笑著叫囂道:“來啊,郁晚,沖這兒砸,你要是敢砸,我陳光敬佩你叫你一聲姑奶奶,你要是不敢砸,就特么是一個…”
小賤人三個字,黃毛青年還沒有說出來,酒瓶沖他腦袋砸下來。
“哐當——”
“噼里啪啦——”
酒瓶砸在腦袋上,碎裂成片,一道鮮艷濃郁的血混合著酒水,從黃毛青年額頭上緩緩地滑落下來…
黃毛青年宛如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雞,嘴里的話盡數卡住喉嚨里。
就連卡座里他的幾個小跟班們,也是震驚的張大嘴巴:“殺…殺人了…”
一聲驚叫高呼,引人側目。
酒吧,頓時混亂起來。
混亂中,風華朝黃毛青年露齒一笑,紅唇烈焰似火,輕輕道:“都說過我平生最討厭被人用‘賤人’兩個字來形容,你說你怎么就偏不信呢,嗯?”
黃毛青年心頭顫顫,郁晚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兇殘了?
確認過眼神,是個狠人。
警察局。
兩名女警官坐在風華對面,一人面前攤開筆記本,另一個人盤問。
或許是看見女孩小小年紀,一副小太妹濃妝艷抹的打扮,女警官的神色與語氣都可以稱得上是嚴厲。
“名字。”
“應該是叫…郁晚吧。”
風華轉動著纖細手腕上的銀色冰涼手銬,笑得有些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