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雍王妃,卻屢次跟本座有了糾纏,就當真不怕龍絕知曉?”
風華懶懶地蹭了下他的胸膛,“怕什么?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
她又不是真正的燕七羽,難道還要替龍絕守身如玉?
笑話。
那個斷袖王爺,原主的心愿就是把他給踹掉好么。
嗯,所以朕這只是提前行使…休了他以后的權利。
“…”寧九缺聲音涼涼:“所以,皇帝壽辰宮宴那晚,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你都可以撲上去,嗯?”
怎么感覺這句話莫名的有些…酸呢?
吃醋了?
風華勾了勾唇,道:“當然不是。”
這個回答,讓九千歲面色陰轉晴,又問:“那你為什么找上本座?”
“因為千歲爺你…”她似笑非笑的咬字,慢慢地道:“器、大、活、好。”
寧九缺:“…”
這算是什么個鬼的回答?
他可以當做是贊美嗎?
寧九缺越想越不對勁,忽然掐住她的腰,將人給提上來:“燕七羽,本座看你就是…欠。”
“不是吧,這么快又來…!”
女人哀哀地叫了一聲,那點尾音都隱約變了調。
“是你說的,本座活好。”他驀然發了狠的弄著她,逼問:“嗯,舒不舒服?”
“…可是,‘圓月情’的毒分明都已經解掉了。”
“這次,不是為解毒。”寧九缺微微輕喘著,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說:“是本座想要你。”
“燕七羽,你給不給?”
他直白的問。
“…嗯。”她咬了他頸側一口,“你自己都要了,還這么多廢話。”
柔軟紅唇間與潔白貝齒下,男子的喉結滾了滾,因低低的笑而輕顫不已:“真是聽話,為了獎勵你,這次…本座輕一點。”
當然,如果她說‘不給’。
他必定也是要要她的。
千歲爺說話一言九鼎,這次真是極盡溫柔的,照顧著她的感受。
做一會兒,便問一句。
女子細白青蔥般的纖長手指插入男子烏黑墨發中,純黑與瑩白,極是誘惑。
被他的溫柔,逼得快瘋掉。
雖然溫柔,卻真的…做了好久。
這個月圓之夜,寧九缺足足要了她三次,才收手。
風華眼睛都睜不開,趴在他胸膛上懶懶地換了個姿勢,累得只想要立刻睡過去:“不要了,好累…”
寧九缺卻精神極好,溫香軟玉在懷,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聽得她嘴里的小聲咕噥,不禁勾了勾唇角,說:“這般沒用。”
她閉著眼睛,下意識地反駁:“哼,你自己算一算,多久…”
千歲爺心想,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爺不跟你計較。
于是,只道: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