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可以讓某人清楚的捕捉到。
女皇陛下從眼角眉梢到神態舉止,無一不是…戲。
身體很誠實的表現出‘是!這朵珠花我認識!’。
但是,嘴里卻不要不要的否認道:
“…不、不認識,哀家并不識得這朵珠花,不知王爺是從哪里撿到的?”
將少女微微慌亂心虛否認的神色盡收眼底,蕭鳳庭漫不經心的嗤笑一聲,反唇相譏道:“本王何時說過,這朵珠花是撿來的?”
果然是,多說多錯啊。
風華一邊心里感嘆道,一邊面上裝出羞赫懊惱的模樣。
“不管它是王爺撿來的也好,還是哪位佳人贈予王爺的也罷,都不干哀家的事情。”
“哀家不知王爺今日此舉到底是何意,但是王爺…逾越了。”
姜似錦容貌生得太過嬌艷俏麗,只需稍稍流露出一絲魅色,眼角眉梢便是數不清的攝魂奪魄。
目光凝著少女嬌艷如花的精致小臉,蕭鳳庭墨瞳一深,不經意間想起昨晚那場桃色無邊的旖旎夢境…
負在身后那只紫色衣袖下的手,慢慢的緊握成拳。
逾越?
要說逾越,在昨夜,他們早已經逾越得徹底!
唇,不禁微微彎起一個絕艷的弧度。
蕭鳳庭音色慵懶的輕聲問道:“太后當真不知,本王是什么意思?”
“…嗯。”
女皇陛下一副‘不管你猜沒猜到,反正朕打死不認’的樣子。
欲拒還迎什么的,這種體驗,新鮮又刺激。
“那就…得罪了。”
聲音,華艷而低沉,似下定某種驚人的決心。
風華有點懵圈:“?”
下一刻。
只見蕭鳳庭將掌心那朵白色珠花一收,上前伸出手一把掀開,遮蓋在風華身上的錦被…
“蕭鳳庭,你放肆!”
殿外,晴嵐聽見太后似怒到極致的喝叱,心下驚慌失措。
太后娘娘怎么了…
可是,攝政王的暗衛,這個叫夜翎的人擋在門口,半步都不讓她靠近。
殿內。
鳳榻上,錦被掀開,露出少女只穿著一襲雪白素衣的嬌軀。
衣裳微微凌亂,似在慌忙之中穿上,不經意敞開的一線,隱約可見精致的鎖骨、胸前乍泄的春光。
那纖手上,還捏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玫瑰纏枝銀盒。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玫瑰香味與清涼鄙氣息。
“…玫瑰凝脂膏。”蕭鳳庭抬手,輕輕地從風華手里拿過那個銀色行,漫不經心的把玩了下,抬起墨色眸子,問她:“太后是哪里受了傷?”
風華:“…”
沒想到遇見個比朕還不按常理出牌的。
‘你都點了穴,讓我怎么回答?’
她目光控訴,眼神里滿滿寫著這個意思。
蕭鳳庭絕美容顏上面無表情,只輕聲說道:“…冒犯了。”
話音落下。
那佩戴著一枚碧綠扳指的纖長清美手指,指尖靈活輕巧,一勾一拉,那條精美暗紋束帶便從纖腰間散開…
素白衣裳被滑落,半臥在鳳榻上的少女香肩微露,瑩白曼妙的嬌軀呈現在那雙墨瞳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