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酒杯湊過來,冥斯耀被一杯一杯的灌酒,現在早已經暈暈乎乎,不知所云了。
但他還是本能的抗拒,抗拒貼上來的,女人的身體。
又一個女人被推開,她忍不住回頭對胥氶撒嬌:“胥少,您看嘛,您的朋友不喜歡我們伺候他!”
胥氶哼笑一聲:“你們都是廢物!”
說著,推開身邊的人,立在醉的不省人事的冥斯耀身邊,低頭,拖住他早已經綿軟無力的腦袋,提起小幾上剛開的酒,直接懟進冥斯耀冰冷的薄唇里,直接灌下!
“唔!咳咳咳!”
冥斯耀被嗆到了,冰冷的面容因為劇烈的咳嗽滿是紅暈,他下意識想推開束縛住他的人,卻被胥氶直接提起來,繼續灌!
冥斯耀掙扎,卻只覺得一股子冰冷涼氣貼著四肢百骸匯聚,逼得他渾身站站,動彈不得。
胥氶冷漠看向周圍已經嚇傻了的女人們,桃花眼凝出一片冰寒:“都給我滾!”
女人們匆匆離去,再也不敢停留。
直到一瓶酒喝光了,胥氶才把瓶子隨手扔進沙發里,拎著爛泥一般的人,提到眼前,而后低下頭。
鼻尖湊近這雙薄唇,能嗅到酒精刺鼻的味道,胥氶冷哼一聲,把人丟進沙發里。
冥斯耀蹙眉躺在那里,整個人顯得十分難受,而胥氶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半晌,從小幾上抓起煙盒,抽出一根煙,點上,一口一口的抽著。
煙味沖散了酒精的味道,包間內云霧繚繞,這卻讓冥斯耀睡得踏實了一些。
而胥氶卻冷笑著勾了勾嘴角,叼著煙,起身,開始脫冥斯耀的衣服。
將人剝光了,翻過來,目光掃過男人光滑的脊背,這是養尊處優了十年之后養出來的皮光水華!
胥氶眼底眸色更深,冰冷的視線卻毫無感情的劃過緞子一般的肌膚,落在他腰眼處一個正圓形的疤痕。
疤痕不大,像是槍傷,只胥氶看到這疤痕之后,臉色冷漠的拿起開紅酒的開瓶器,對準了疤痕的位置,緩緩轉動。
螺旋狀的開瓶器就這么在他手下,一點一點,刺破了冥斯耀的皮膚,旋轉著鉆入皮肉,鮮血四溢!
“唔!!”
冥斯耀是硬生生被疼醒的!
刀子扎進皮肉還是直著進,直著出,這玩意兒旋轉著進去,這一片肉都被攪碎,血肉模糊!!
“胥、胥子夫!!”
他抓緊沙發,指甲幾乎要將純皮的表面撕碎!
鉆心的疼,能讓人疼死過去的疼!
“啊耀,這是懲罰,你拋棄我,轉而投入云酥懷抱的懲罰!”
男人冷笑著,拽出開瓶器,看著上面沾滿的血和碎肉。
子彈形狀的疤痕化成血肉模糊的一片,胥氶滿足的吸了一口煙:“現在,云酥拋棄你回去繼續做她的繼承人了,啊耀,你也被趕出冥家,一無所有的感覺,爽嗎?”
冥斯耀咬牙不答。
胥氶修長的手指拖著他形狀美好的下巴,盯著流了一地的鮮血:“重回黑暗的滋味,爽嗎?”
啊耀,這就是地獄!
養尊處優了十年的你,是不是早已經忘記了地獄的滋味?
沒關系,我會幫你想起來。
想起來所有的,并不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