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花這群人,在往日的小吵小鬧中,嘴上功夫很是了得。
但要真的動起手來,卻又是會立刻軟弱下來,什么本事都沒有。
說白了就是凈愛說瞎話,裝神氣,其實本質上卻是弱的要死的人。
尤其是在秦君蘭說云箋“一只腳就剁碎了一條木凳,后來她又掠著眾人集體躲開了狙擊手的子彈”之后,張梅花幾人光是聽著,就忍不住瑟瑟發抖打起顫兒來。
這樣的事情在她們看來就好似是天上飛著一群母豬那樣神奇。
因為是從秦君蘭口中說出來的話,張梅花等人倒也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于是此時都一個個驚恐的盯著云箋看,那眼神好像是要把云箋給看透了似的。
“既然你說我氣量小,又是一個不孝的人,那么我今天就應了這話,現在就來一個個掐斷你們的脖子怎么樣”云箋見這群人聽了這些話后竟變得如此害怕自己,于是她改變了策略,一股幽幽然的聲音從她喉嚨發出。
她自然不會真的掐斷了她們所有人的脖子。
就算她要,估計秦依柔也不會眼看著她這么做。
畢竟那是她的親人,就算拋離了一切,就算這群人再令人惡寒,這血液親人的關系是如何也無法斷絕掉的。
果然,在云箋出口后,一直沒出聲默默抹著眼淚的秦依柔喊了一聲:“小箋,不要!”
殺人是犯法的,更何況這群人還是跟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人。
哪怕再不濟,秦依柔也不希望看見那樣極端的一幕發生。
此時的秦依柔已經顧不及云箋為何會變得這么厲害了。
經過這么多日子,秦依柔也漸漸適應了云箋現在的性子。
她能說的,就一定會做到!
所以秦依柔當下就阻止云箋。
聽了秦依柔的話,云箋卻也不為所動。
相反云箋斜過頭看了秦依柔一眼,忽然瞇眼對她說道:“媽,這事你別管。”
說完,云箋狠狠的眼神剜在張梅花等人身上,她忽然伸出手像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把小刀,陰森的笑著,握著刀漸漸往這幾人逼近。
“我想用這把小刀一刀就捅死你們的話,死之前應該就不會感覺到痛苦了吧。”云箋說著,還用手指摩擦在刀的鋒利尖頭上,用極為普通的口氣說著這些令人驚恐寒顫的話語。
對付張梅花這家人,動了,估計秦依柔心里會不好受。
罵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一看張梅花幾人就是厚顏無恥之人。
不過云箋總是有無數手段來處理這類事情,哪怕是一個洗腦殺手放在她這里,她都有辦法逼得對方開口,更別提區區張梅花幾人了。
她打算讓這群人長點記性。
“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秦君蘭害怕的自顧自不自覺后退,說話的口氣都帶著一點哭腔。
顯然云箋之前做過的事兒讓她膽戰心驚。
張梅花不愧是秦君蘭的母親,她們兩個不僅說話的語氣和說的話很相像,就連膽子都差不多小。
張梅花被云箋這樣陰森又驚魂的舉動嚇得早就破了膽,她拼命不自覺的往后退。
一行人直到退至墻角,再也不能繼續往后退了,才停下腳步。
“站那兒倒也正好,看我這刀能不能像飛刀一樣戳中你們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云箋則是呵呵邪魅一笑,她自顧說著,忽然將刀握在手心。
“你、你要干啥,你這樣做是違法的你…啊!”
最后一聲是這幾人的尖叫聲。
因為隨著最后一聲的響動,云箋手中的刀已經往幾人所在的地方飛過去了。
秦依柔根本來不及阻止,她才喊了一句“不要”,云箋就已經飛出小刀。
尖叫聲后,靠墻的幾人惶恐睜開眼睛,張梅花微微抬頭一看,只見自己頭頂正上方,那把小刀正筆直的插在墻內,入木三分。
張梅花直接嚇傻眼。
這幾人才狠狠松下一口氣。
就在這時,嚇傻了的張梅花花褲底下忽然流淌出一股暖流。
眾人嗅著這騷臭味望過去,卻見一股黃黃的液體從張梅花底下流出來。
眾人驚的睜大眼。
張梅花,竟然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