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不是哥不幫你,而是實在是太困難了。泰緬不是國內,那里的黑幫殺人如麻,心狠手辣,倘若我們得罪了他們,他們定然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公司在泰緬可是還有子公司,到時候子公司都要跟著陪葬。這件事不是你能管,你也管不了。你現在在哪里?
林婉兒悶悶不樂的回道:在酒店。
待在那里,哪也別去。
她這邊剛掛斷電話不久,有人敲門,直接帶著林婉兒離開,強行將她送回國內。
陳飛灃回去時,并沒有買玉石,只說這次沒有好貨。黑蛇對他這方面還是信任的,并沒有說什么。
回到牢籠的房間里后,陳飛灃一直等待著,期盼著林婉兒帶人救他出去。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而這個月里,陳飛灃的異樣終于被黑蛇察覺了。
黑蛇命人將陳飛灃拖了出來。
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黑蛇陰沉著臉質問道。
陳飛灃不敢回答,身子微微顫抖著。
陳飛灃哆嗦著,沒沒有。
沒有是嗎?黑蛇陰沉臉,讓抬上來幾個盒子。
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黑蛇一雙眼睛死盯著他。
陳飛灃哪里能看到木盒里的東西,他現在連正常看東西都看不清,只有當東西拿到跟前,才能依稀的看到。
陳飛灃說不出來,說不出來的結果很慘。
敢騙我?害得老子虧了那么多的錢。老子要剁了你。
陳飛灃被人從輪椅上踢了下來,整個趴在地上,有人一腳踩在他背上,很快第二腳第三腳,無人的人圍上前,對著他拳打腳踢。
幾分鐘后,陳飛灃口吐鮮血,瞳孔之中流出鮮血,整個人奄奄一息。
黑蛇看著他,心頭的怒火不斷的飆升,好似眼前的人是他的殺父仇人。
該死的,這個蠢貨居然將他的眼睛給弄壞了。
剁了喂狗。黑蛇冷森的命令道。
下面的人將陳飛灃拖下去,他想要求饒,可是嘴巴被人卸了下巴,不出聲音。
臨死前,他的腦海里看到到了自己左擁右抱,坐擁江山美人,即使是高官見到他都是低頭哈腰。他覺得他的人生應該就是如此。
陳飛灃死掉了,最終死在黑幫的手中。
在他死后,黑蛇幫里的一名兄弟偷偷摸摸走到偏僻的地方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端響起了一個冰冷的女性聲音。
陳飛灃已經死了。
好。余款,馬上就會會到你的賬戶。
謝謝。那人愉快的掛斷電話,只是一想到電話那端的女人,讓他做的事,他就覺得那個女人比他們這些人還狠。
之前讓他每日在陳飛灃的飯菜里下藥,他以為是毒藥,沒想到是毀掉他眼睛的東西。
北雨棠收起電話,清冷的目光看著如墨的夜色,是時候離開了。
她走到后院,將埋在樹下的那枚戒指找到。
戒指還是和之前一樣,灰撲撲的,毫無特色。
現在陳飛灃死了,戒指就是無主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