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堂主也皺眉道:“度寬,你未免太沖動了!怎么能質疑圖騰大人的決定呢?!對了,圖騰大人到底做了什么決定,你這么反對?”
石度寬又是咬牙又是跺腳,最后閉著眼睛說道:
“圖騰大人封云初玖為咱們山部落的圖騰使者,讓她替它體察民情。”
“什么?!”
“你說什么?!”
“你再說一遍!”
就連一向沉穩的秋堂主都從椅子上面蹦了起來,實在是石度寬這話太驚人了!
別人還未說話,石度長尖利的嚷道:
“你撒謊!你胡說八道!你這么說肯定是想要掩蓋你的罪行,這些都是你和云初玖串通好的!
你竟然連圖騰大人都敢編排,你這是要叛族啊!”
他見石度寬不吭聲,便對石族長說道:“祖父,他這明擺著是胡說八道,圖騰大人就算要找圖騰使者也不可能找一個其他部落的外人。
所以說,這些都是石度寬和云初玖編的。
要我說,石度寬肯定有什么把柄在云初玖手里握著,所以他才撒這樣的彌天大謊。”
石族長剛才也差點蹦起來,好在最后時刻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沒有太失態。
他看向石度寬:“度寬,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祖父,我說的沒有半點虛假。
我當時就是因為太過震驚,太過不能理解,所以才頭腦發熱質疑了圖騰大人的決定。
結果就被圖騰大人的玩具,也就是玄石崖上面的那些黑色小傀儡給揍了。
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讓人給我驗傷。”石度寬信誓旦旦的說道。
當然沒有半點虛假了,因為…一大半都是假的。
石族長點了點頭,示意春堂主給石度寬驗傷。
片刻后,春堂主說道:“族長,這些傷看起來確實是玄石崖上面的黑色小傀儡所為,而且看樣子當時傷的不輕,恐怕險些沒命。”
云初玖笑瞇瞇的說道:“春堂主,好眼力!當時圖騰大人本來是想要他的小命,還是我于心不忍幫著求情,這才救下了他。
所以呢,他這條命現在是我的,只能聽命于我。”
石度寬:咱們之前說的好像沒有這條?
不過,他又一想,他這條命確實是云初玖救的,這么說也沒毛病。
石度長冷笑道:“就算石度寬是你救的,但是這件事情未必就和圖騰大人有關系。
說不定是你用了什么手段到了玄石崖上面,然后和石度寬演了這出苦肉計。
除非你能拿出憑證,否則沒人會信你們的鬼話!”
云初玖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要憑證是吧?哎呀,其實我挺不愿意拿出來的,因為圖騰大人說了,看見令牌就如同它親臨,你們都要下跪磕頭的!
你就罷了,本來也沒什么臉皮,但是石族長等人畢竟是我的長輩,我哪好意思讓他們給我下跪啊!”
石度長冷笑道:“你少在這里牙尖嘴利,我看你根本沒有,所以才說這些托辭。”
云初玖嘆了口氣,看向石族長等人:“石族長,四位堂主,這是他逼我的,你們可別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