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三長老急得直揪自己的胡子,心里抓心撓肝的想辦法,怎么才能幫老祖宗圓這個場呢?
要不然就說自己瞧見金龍了?別人瞧不見是他們眼瞎?
這樣會不會有點太明顯?
他不由得埋怨帝玄霆,心說,這個帝玄霆看著挺精明的,怎么這么死心眼?!
就不會耍點小手段,弄條假金龍出來?!
風三長老都恨不能自己變成金龍在碗里游一圈,好歹給自家老祖宗充充場面。
他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假裝腳下一趔趄,往前一摔,剛好把案幾給撞翻了,上面的水碗自然被打翻在地。
風三長老覺得自己簡直太機智了!
簡直是個老機靈鬼!
這下老祖宗肯定對他大為改觀,不會再介意之前他不敬的事情。
眾人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都愣住了。
云初玖也吃了一驚,不過她腦子轉得比別人快,當即猜到了“真相”。
風三長老這個糟老頭子肯定想偷襲她,只是沒想到馬失前蹄,自己把自己絆了個狗啃泥,真是活該!
不過這下摔的倒是時候,免得她不好收場。
相信以帝玄霆的聰明,肯定會以此為借口推遲驗證,她就有時間謀劃了。
果然,帝玄霆先是虛扶了一下風三長老,關心了幾句,然后說道:
“眾位,你們可能有所不知,血脈驗證儀式不能被打斷,一旦被打斷,就要三天之后才能再次進行,所以只能三天之后重新進行承可丫頭的血脈驗證了。”
眾人雖然懷疑這個說法的真假,但是他們又不是帝家人,也只好權當是真的。
別人還未說話,風三長老就說道:“帝家主,凡是都有規矩,既然你們帝家有規矩,那就按照你們的規矩來。”
他心說,帝玄霆就是個豬腦子!
說什么三天,直接說三十天多好!
帝玄霆沒想到風三長老這么好說話,雖然心里狐疑,但還是說了幾句客套話,無非就是感謝理解什么的。
他讓金護法將案幾和水碗收起來,準備帶眾人離開這里去客舍安頓。
沒想到,帝承惜突然說道:“家主,我記得當初我被困在莊子之時,身邊的侍衛是海族的人,不知道帝承可認親的時候可曾帶了侍衛?
如果帶了的話,莫不如把他叫過來對質,說不定不用驗證血脈也能水落石出。”
云初玖瞇了瞇眼睛,她現在無比確定帝承惜的背后有人指使,因為根據金鵬所說,他們是后來才去的莊子,帝承惜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她雖然心里這么想,面上卻輕笑道:“家主,既然她這么言之鑿鑿,那就把金鵬叫過來對質吧!
正所謂清者自清,我沒什么可擔心的。”
帝玄霆點了點頭,準備差人去喚金鵬。
就在此時,金護法捧著空水碗沖到了他面前,用手指著水碗,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怎么著,干嘎巴嘴一個字卻也沒說出來。
帝玄霆皺了皺眉,心說金護法你也一把年紀了,怎么這么不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