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系主看到云初玖的樣子,氣的直抽抽!
這是當他眼瞎是不是?!
她被欺負的好慘?
地上躺著慘叫的是豬嗎?!
袁輝等人也是氣的夠嗆,一個個忍著疼痛爬起來:
“系主,您別聽她胡說八道,她不但擅闖執法隊,還行兇傷人,您要給我們做主啊!”
這時,丁溫柔三人過來說道:“系主,我們才是真冤枉!執法隊不問青紅皂白冤枉我們弄死了煙雲粉荷,逼迫我們誣陷顏傾城,還放話說如果不在招認書上畫押,就打死我們。
如果不是傾城來的及時,我們就被他們給打死了!”
袁輝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血口噴人!我們只是秉公執法,審問你們弄死煙雲粉荷的動機,畢竟煙雲粉荷可是我們下院的寶貝。”
云初玖抹了一把眼淚,冷笑道:“丁溫柔三人不過是新入學的旁聽生,何德何能被單獨安排去采摘煙雲粉荷?
她們即便是奸細會犯這些低級的錯誤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
再者,就算是審問,執法隊有何權利私自動刑,還把人往死里打?!這分明是想屈打成招,或者來個死無對證!
系主,您英明睿智,這樣拙劣的把戲,您不會看不出來吧?”
甄系主氣的直咬牙,這個顏傾城實在是刁鉆!
如果他說自己沒看出來,那就不英明睿智了?那就是糊涂蛋了?
如果他說自己看出來了,那豈不就定了袁輝等人的罪?
他深吸了一口氣:“無論前因如何,你也不該毆打執法隊的隊員,你的行為極其惡劣,你被開除了!”
眾人對此早有預料,事情鬧的這么大,鐵定要被開除,目光都落在了云初玖身上。
有同情的,有漠然的,還有幸災樂禍的,不一而同。
丁溫柔三人本來因為受傷臉色就很是蒼白,現在聽了甄系主的話,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褪去了。
云初玖用袖子又擦了擦眼淚,然后說道:“好吧,既然您如此包庇他們,我也無話可說。
看來這烈火系是袁輝的天下,就算是把人打死也不該反抗,也不知道這袁輝是不是您家的親戚,要不然怎么這么得寵呢!”
甄系主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你別信口雌黃!袁輝和我沒有半點關系!何來得寵包庇之說!”
云初玖聳了聳肩膀:“大家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各位同學,你們都瞧見了吧?
烈火系好,烈火系妙,烈火系的執法隊呱呱叫!
以后誰要是想進入烈火系,別的事情都好說,但是一定要討好執法隊的袁輝,要不然不但會被屈打成招,還會被開除呢!”
“顏傾城!你毆打執法隊員,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甄系主氣的臉色鐵青,那些圍觀的學生不但有烈火系的,還有其他系的學生,這些話要是傳揚出去,他在其他系主面前還怎么抬頭?!
云初玖帶著淚珠的臉上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容:“因為他們該死!如果不是礙于院規,我就該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