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軍演過后,海面上的軍艦總算散去了,詹姆斯的戰艦燃料也到了極限,他必須要前往最近的地點去補給,這一個多月來都在海底憋著,詹姆斯都快憋出病來,因此也經常找穆遠的麻煩,穆遠就一直挨著他的毒打,大腿的刀傷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慢慢地好轉了。
這一天,他們前往最近的補給點去,幾名專門負責燃料的船員去弄燃料了,詹姆斯越想心里越憋悶,又把穆遠給弄到船艙來。
穆遠被捕的兩個多月里,瘦得幾乎脫了形,每天兩個饅頭一瓶水,多好的身體都挨不住,人一瘦,五官就更鋒利了。
五官一鋒利,臉上的青青紫紫也就更明顯了,穆遠幾乎每天都被毒打,且…會被調戲,語言上的調戲,他能忍受得住,當聽不到就行了,可肢體上的羞辱,他就沒能頂得住,會和船員們打成一團,船上的人大多數都是有命案的退伍軍人,身手都很好,穆遠被每天都被折磨,骨頭多處裂傷,對上他們很吃虧,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們集體侵犯。
詹姆斯屢次叫停,可不是存了解救穆遠的心思。
他掐著穆遠的臉,“怎么樣,小中校,是想要被爛了,還是當我一個人的玩物,我對你的耐心已經沒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
穆遠眼前一片發黑,一來是因為長時間的毒打,身體五臟六腑都受傷,從不得到好好的休息的治療,二來是餓的。
將近三個月的營養不良和饑餓,讓他的生理上就沒什么力氣。
“你做夢!”穆遠說,“除非你把我殺了,否則,你盡管來試一試。”
詹姆斯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穆遠抽在地上,他臉上幾乎沒什么好的地方了,穆遠卻悶不吭聲,臉頰貼在地板上,詹姆斯上來開始粗暴地扯他的衣服。
詹姆斯能忍幾個月,已是極限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骨頭能硬到什么時候!”詹姆斯把穆遠的上衣給拔了,他身上好幾處傷口,都是被詹姆斯和船員們給打出來。
穆遠也不廢話,看準了手機,手肘往后頂向他的胸膛,詹姆斯眼明手快,迅速壓著他的手臂,讓他動彈不得。
他騎在穆遠腰間上,用力扯開穆遠的作戰服的長褲,露出了一小節極少曬過太陽且又白嫩的腰線肌膚,詹姆斯看得眼熱,大手順著摸上去,穆遠奮力掙扎。
詹姆斯用力扳著他的手臂,逼得穆遠胸膛貼著地板,胳膊傳來了一陣劇痛,他怕自己的手廢了,不敢蠻力針扎。
詹姆斯咬著他的耳朵,“小中校,伺候好了,我就大發慈悲,放了你,不然,你就等著被一群大喊輪吧!”
穆遠死死地咬著牙,他無數次想過,挨了一次玩弄,就當是被狗咬了,他也得到自由,等他得到自由,他自然再收拾詹姆斯。
可…做不到。
太惡心了!
穆遠慢慢地變得溫順下來,詹姆斯大喜,開始侵犯穆遠的身體,放開了他的雙手,挨了幾個月的毒打,又沒有力氣的穆遠在詹姆斯看來已經沒有威脅力。
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