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內側?
你說什么?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杰克側頭看著穆遠,穆遠曖昧地眨眨眼,杰克就忍不住想起了夜深人靜時大腿內側發生過的一些迷亂故事,隱約覺得那一出的皮膚有點滾燙,像是被誰輕輕的舔了一口,濕潤的,溫熱的,漸漸地滾燙了。
杰克覺得自己要被穆遠弄瘋了。
“啊,你硬了。”
“閉嘴!”
杰克轉過身去,深呼吸,努力地壓著心里涌起的燥熱和滾燙,那些記憶一直被壓在最深處,被他wǔlìzhènyā,卻被人調皮地揭開了,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迷亂而罪惡,穆遠在他的大腿內側留下無數的吻,他也在穆遠大腿內側,落了無數的吻。
若是印上彼此的名字…
杰克吞了吞口水,一想到穆遠的大腿內側,印上了他的名字,他就覺得…這是一件很瘋狂的事情,又瘋狂,又cì激。
那些燥熱的感覺,卻怎么都逃不脫。
連呼吸都是灼熱的。
穆遠居高臨下地看著杰克的耳朵慢慢地紅得滴血,恨不得自己的脖子能zìyóu伸縮一米長,探過去親吻他的耳朵再縮回來。
“去不去啊,我想去。”
那是熱戀中的情侶,最經常干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紋上彼此的名字,或者是某一個印記,那是刺骨的浪漫。
一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他和杰克都沒做過呢。
這么私密的地方,也只有彼此能看見。
這種涌起來得瘋狂占有欲,席卷了穆遠,本來只是逗杰克的,如今卻真的成了執念,“去不去啊,你不去就是證明你一點都不愛我。”
“胡攪蠻纏。”
“對,我就是胡攪蠻纏了。”
被偏愛的人,永遠是有恃無恐的。
從來不擔心杰克會真的生氣,也知道自己一撒嬌,什么都有了。
這個男人有全世界最堅硬冰冷的心,卻對他百依百順。
杰克先放開了穆遠,走到一旁把另外一批馬兒牽過來,翻身上馬,騎到穆遠身邊,“真的那么想紋身?”
“想!”穆遠點頭,分手了,留個紀念嘛。
“先陪我跑幾圈。”
“那你答應不?”
杰克已經夾著馬兒跑起來,穆遠撇嘴,也跟著跑上去,追了上去,杰克騎馬姿勢是教科書級別的,又端正,又好看,跑馬也特別穩當,穆遠追不上,卻也離得不算遠,兩人沿著跑馬場,瘋狂地跑了足足十幾圈,跑得穆遠有些難受了,這才停下來。
他好久不騎馬了。
杰克見穆遠停下來后,他自己又跑了好幾圈,這才慢慢地停下來,穆遠想去紋身,也不是不行,說實在話,他也被穆遠勾起了幾分心思。
紋個身,也沒什么。
杰克下了馬兒,穆遠早就下了馬,靠在一旁的欄桿上,斜斜地伸長了腿,正仰頭喝著水,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如布滿了一層金光。
他笑著對杰克揮了揮手,結杰克大步走了過去,奪過了他的水瓶丟到一旁,吻住了他的唇。
穆遠有一些措手不及,也沒預料到他二話不說就吻過來了,他反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放在他腰部,猛然拉向自己,穆遠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在寬大的跑馬場內,肆無忌憚地親吻彼此,兩匹馬兒在一旁玩耍,親吻帶出的水漬聲,曖昧而令人心動,讓他們想起了那些更瘋狂的情事。
酒莊今天被包場了,一個人都沒有,除了遠處的工作人員,兩個大男人在酒莊親吻也沒什么,工作人員早就看出來這是一對兒,他們看彼此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在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彼此。
杰克微微抵著他的額頭,閉上了眼,“好,我們去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