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不到穆遠,小喬心里癢癢的,雖然感覺無法腦補大哥被壓的畫面,可誰知道愛情會讓人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晚飯時間還沒帶,杰克帶穆遠回自己的小別墅那邊休息,穆遠把自己摔在杰克那張黑色的大床上,昏昏欲睡。
有點困。
坐飛機,倒時差,巴黎的任務一直都很繁重,一直都繃著一根弦,總算是放松下來了,杰克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家一般七點吃飯,你睡一會。”
他都沒說完,穆遠就有點小睡了,老穆發來短信,杰克瞄了一眼,老穆問他在紐約過得怎么樣,記得晚上多喝點。
杰克,“…”
就小遠這酒量,喝趴瑞利和約翰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喝趴他全家都不成問題,當年他被穆遠忽悠得也是有點醉的,只不過他這人醒酒比較快,風一吹酒精就容易散。
若是他忽悠自己在酒窖喝醉了,估計小遠就得逞了。
他給穆遠蓋上了被子,拿出電腦工作,雷曼有兩天的假期,蘿絲這邊卻有工作要給安排好,歲月靜好,隔壁小院子里,小喬和衛斯理在比射箭,若是一家人永遠這么開心地過,那該多好,他忍不住看向穆遠,明知道是一種奢求,卻依然覺得…很滿足。
穆遠就睡了一個小時醒來,回了消息給老穆,讓老穆不要操心,他過得很好,他哪兒知道瑞利和約翰已經在群里夸過一波老穆了。
只不過,夸得老穆不爽就是了。
什么從小就丟到軍營都沒怎么教育兒子長這么好真是萬幸啊一類的,仿佛和他沒什么關系似的,老穆就差有一點要打人了。
杰克見他醒來,幫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穆遠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整個人都舒服多了,杰克把杯子放到一旁去,微笑問,“怎么了,沒睡足?”
“有一點頭昏腦漲。”穆遠做了一個夢,夢里萬物變遷,弄得他呼吸有一些不順暢。
“做噩夢了?”
他淺眠易夢,容易驚醒。
“嗯。”
“夢見什么了?”室內光線昏暗,杰克的聲音低沉溫和,像是緩緩奏起的小提琴,包裹著他驚走的一縷魂魄。
穆遠一笑,“也沒夢見什么,就是…有點記不清了。”
他又夢見了海底時,那段孤獨的歲月,其實算不上是一個夢,是他潛藏在記憶里的一段屈辱,他不愿意說也不愿意再去回憶,反反復復把這件事說出來,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對杰克也沒有任何好處,“我餓了。”
杰克側過身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正好,該吃飯了。”
穆遠洗了一把臉,杰克帶著他過去吃飯,小喬和衛斯理也和他們一起同行,一路說說笑笑的,甚是開心。
約翰和瑞利正在說穆遠呢,兩人都喜歡得不得了,瑞利心里那一點點遺憾都沒有了,反正孩子總歸會有的,杰克自己也有分寸,那媳婦兒是男是女,也就不是很重要了,老穆這親家,其實也不錯。
總歸,各方面都滿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