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遍，洛杉磯級退役潛艇有沒有丟失過，不要逼我派調查員過去，我看你從什么地方給我變一艘出來！”
負責人摸了摸一頭的冷汗，突然被問起這件事，他本身就慌的，杰克的語氣仿佛篤定了丟失過，他也不敢為上司遮掩，“確實…丟過一艘。”
“什么時候？”
“兩年前！”負責人說，“只不過已經退役了，而且設備老化，就算被偷走了也是一艘廢鐵，當時以為是中方的人偷走了，想要學我們的技術，這已經是第五代潛艇了，我們技術早就更新換代，當時就沒在意這件事。”
“混賬！”杰克盛怒，一手拍在資料上，手背上青筋暴起，“一艘攻擊核潛艇不見隱瞞不報，你摸摸你的頭夠不夠牢固！”
“安德森中校，潛艇上已經沒有配備木亥武，武器全部卸載了，這一點我保證啊。”若不然，他們也不敢隱瞞不報。
“混賬東西！”杰克怒急攻心，只覺得太陽穴一陣突突的跳，丟失一艘潛艇，且兩年都沒找到，這是軍事大國的奇恥大辱。
他掛了電話，再一次和小泰勒將軍打電話，小泰勒將軍一聽也傻了，一連罵了好幾句粗話，“誰給他們的膽子，瘋了嗎？我馬上去查這件事。”
“不用，將軍，可能我要麻煩你一件事。”
“說！”
安德森和泰勒家是世交，泰勒將軍和安德森家族極好，小泰勒是泰勒將軍的弟弟，如今是一名五星將軍，管轄整個艦隊。
“馬上向海軍所有的反潛和護航艦艇發出通報，有一艘敵方洛杉磯級攻擊潛艇在海底某個地方潛行，我要找出它的位置。”
“不用你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在役期間出了這種事，是他監管不力，肯定是要負責，“我一定把他擊沉在海底。”
“不！”杰克說，“找出它的位置，不要驚動它，然后告訴我，我要上去。”
“你要上去做什么？”
杰克沉默片刻，“我有很重要的一條情報，需要潛入他們內部，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幫你料理干凈。”
“什么理由值得你去冒險，這是一艘攻擊戰艦，不是護航艦，一旦出事就沉沒在海底了，誰也救不了你。”小泰勒將軍說。
“我知道。”杰克說，“我有很重要的理由，必須要去一趟，所有的海軍反潛和戰艦航母，都不要擊落這艘潛艇，等我命令。”
小泰勒將軍根本不可能答應他這么荒謬的請求。
杰克服軟，“小泰勒叔叔，求你了，這件事比我的命還重要。”
他要去確定，小遠究竟在不在潛艇上。
小泰勒將軍沉吟，“你和你爸說了嗎？”
杰克眼都不眨就撒謊，“說了。”
“那行吧，我馬上派人定位它。”
“謝謝叔叔。”
小泰勒將軍心想，總統換屆在即，安德森家的大少爺比小少爺靠譜多了，沒什么桃花新聞，也沒鬧出什么事過，可能是…和換屆有關，那就關系很多人的榮辱了。
然而，杰克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衛斯理就給他一顆炸彈。
他要和小喬結婚了！
杰克，“…”
結婚？
衛斯理，“婚禮上可能會出事，哥，你回來給我當一回保鏢。”
“沒空，我忙著呢。”
“我結婚，一生一次，又很危險，你不來我死了怎么辦？”
杰克，“…那你最好明天結婚，我去一天。”
“好！”
杰克，“…”
他都沒想到衛斯理這么爽快，衛斯理和杰克說了一下結婚事宜和他要面臨的事情，很不放心小喬，他結婚，又不能分心出來做衛護，他也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哥。
杰克說，“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