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換了一張臉,出入境沒拍到你不能說不來是不是?
“你就不忙!”穆將軍怒吼,還要壓著聲音,“總之,你有分寸一點,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
“知道了。”穆遠也知道不能久留,所以隨著穆將軍進去了,一進去就被請到一間隔離室了,穆遠手底下的兵,除了蔡周,可沒有人知道具體情況。
蔡周不會背叛他的。
穆遠心想,不僅是蔡周,就算是膽小的技術兵,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的。
怕就怕在口供有出入。
好在只有蔡周一個人知道。
不會測謊吧?
穆遠心中定了定,就算測謊,應該也是對他一個人測謊,并不會對他手底下所有人的測謊,而且若他是審判員,第一個瞄準的就是技術兵。
作為他的親信,大部分人都會覺得,如果他的事情手底下的人知道,技術兵一定是最好撬開的一角,因為他膽小怕事,又很宅,還有非常強烈的愛國心,對部隊的一切都非常敬畏,這樣的人是不會隱藏任何不純粹的東西。
穆遠面上很淡定,心里卻很慌。
大腿內側的紋身,隱隱發燒似的。
腦一熱紋了身,真成了一個炸彈。
可他們也沒這么變態,要把我扒光了看我大腿內側吧。
就算扒光了,也還不一定能看到呢。
穩住,不慌!
你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
“有咖啡嗎?”
“有的,少校!”畢竟只是隔離審問,他身份特殊,眾人對他還是很友善,就算他不是穆家人,就他那一身軍功,這里就沒人會怠慢他。
“我要黑咖啡啊,有點困,濃一點。”
“好咧!”一名特警應了,派人去給他煮咖啡,默默地把速溶兩個字地吞下去,果然是世家子弟,和他們就是不一樣,咖啡竟然還要煮!
穆遠淡定地捧著咖啡,等了足足十分鐘就進來了一男一女,臉上笑容溫和,差點讓穆遠以為只是走一個過場。
可審訊室里兩個攝像頭,全方位旋轉,估計背后是一群大佬,走過場什么的,必然不存在。
“少校,我們可以開始了。”
女審訊員把一疊資料給穆遠,“這是少校這幾年的出境記錄,包括用你的護照的,特情辦的護照,還有特批的護照,全部都在這里了,你看一看是否有哪些不是你出境的。”
那真是一疊非常厚的資料,畢竟是護照蓋了好幾本的人,穆遠也記得每一次自己執行任務的時間和休假時間,勾出了差不多十條。
“這些都是用我的名字出境,但是蔡周和胡楊出境,并不是我。”穆遠具體說出了這幾次任務和地點,并且為什么要用他特批護照出國,都說得一清二楚。
一人審問一人做記錄。
“這一批資料是少校度假時出國的資料。”
穆遠看了一眼,基本確認,休假時基本都是他自己的護照出國,沒得辯。
“是我。”
審訊員問,“少校,從你十八歲到二十三歲,一共休假了十二次,其中十次往返美國,六次離他們駐軍基地不到十公里,對此你有什么解釋?”
穆遠說,“我在西點訓練時,和學員,教官都建立了感情,西點訓練結束后,有一部分學員都留在了部隊,我們約定有假期就聚在一起玩,有學員,有教官,這…不算犯事吧?”
“當然沒有!”審訊員笑瞇瞇,態度也很好,她低頭翻著資料,穆遠知道,這是審訊員的一些慣用手段,就是讓被審訊的人有一些緊張感,“那少校和西點學員教官間,和誰的感情最好?”
穆遠,“杰克.安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