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燦蹙眉，微微閉上眼睛，“因為鬼城的人，害死了我最親近的人，我要報仇，李辰為什么和我疏遠了呢？就是因為我要報仇。”
“鬼城害死了誰？”夜陵刨根究底地問。
李燦說，“局長，許多事情刨根究底沒什么好處，會害了旁人的人生，也會害得旁人失去很珍貴的東西，我當初就是太追根究底，才會知道悲劇，你也不要問了，我要報仇，我失敗了，我一人承受，其余的事情，我不想提。”
穆遠特意邀陸夢溪看這一場審訊，李燦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一個蒼白而俊秀的青年，眉目溫和，總是親厚地對待每一個人，實在想不出，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穆遠看著陸夢溪的神色。
她看起來無動于衷。
穆遠問，“你和李燦早就對好了臺詞吧，如果出事，他甘愿當替死鬼。”
陸夢溪說，“穆遠少校，你的話很奇怪，李燦僅剩下李辰一個兄弟了，這世上也沒人值得他維護而失去性命了吧，你要追究什么呢？非要說我們背后有人，拉出一個你們的敵人，這才算完事？為什么就不相信這一切就是李燦策劃的？”
“因為李燦沒能力！”穆遠說，“就暗殺我們的那批人，李燦就沒有能力調動，那是需要軍部一名將軍才能調動，李燦能調動的只有特情的特工，而特情的特工，除了國內執行任務的一批人，其余人都在境外，境內的小隊伍，直屬夜陵。你告訴我，李燦從哪兒調動一批殺手？”
“那是我的人，我是元先生的代表，養一批殺手是很輕松的事情。”陸夢溪說，“你以為我們都是孤身一人在奮斗？”
“我在部隊訓練十余年，我對特種兵的作戰方式最清楚，這批人是我們系統訓練出來的人，難不成你找到了一群全部是我國退役兵組建了殺手小隊？”穆遠反問。
陸夢溪回答不出來，也沒想到穆遠如此敏銳。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累了，要休息。”
“請吧！”穆遠也不阻攔，讓蔡周看著她，外面有蔣成，很是安全。
陳東來說，“這女人油鹽不進。”
魏城，“一定是局長不肯用美人計。”
胡楊，“我們少校也可以用美人計。”
“人家不喜歡少校這一款的，少校這一款的…男人…”
穆遠一腳踹過去，“你閉嘴！”
技術兵一笑，“少校好受男人歡迎的，怪不得他們要懷疑少校和他國中校有一腿，可是我們軍營的醫護小姐姐們也很喜歡少校，天天都趴在欄桿上看少校訓練。”
穆遠，“小爺男女通吃，行了吧？”
“行，你有魅力，你說了算！”陳東來微笑說，幾人一打趣，氣氛也就輕松一些，穆遠也接到了命令，把陸夢溪送到特情，可以不用待在安全屋了。
穆遠打了一個響指，“所有人整裝出發，去特情，陳東來，蔣成和魏城一輛車，其他人跟我一輛車。”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