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都不想和他說話了。
穆遠卻興致勃勃地轉開了話題,“我給你買輛車吧。”
杰克冷笑,“分手費?”
“對啊!”穆遠說,“阿桓說,你器大活好,我就當包你五年了,我也不吃虧,那分手了,你跟了我五年什么都沒有,分手費總要有的。”
杰克,“…”
穆遠自己心里快笑爆了。
“別惹我。”杰克一腳踩了油門,呼嘯而去。
穆遠又開始叨叨了,“哎,你別知法犯法,超速了。”
“閉嘴!”
穆遠大有一種你說閉嘴就要閉嘴的不遜,杰克是氣急了,想要打他一頓,想了想又算了,不和他一般計較。
車子停在一家莊園前,幾名身穿燕尾服的執事在門口恭恭敬敬地鞠躬,把他們引了進去,這是一座酒莊,布置得很是雅致,花園里繁花似錦地開著一水兒漂亮的玫瑰花,紅的,粉的,白的,各色各樣,莊園身處是一個迷宮似的彎道,饒了彎道是一個喝下午茶,喝酒,打高爾夫的好地方,視野開豁,瓦藍瓦藍的天,茵茵綠草,白云綠樹,極是好看。
杰克帶著穆遠上了一個小包廂,桌子上鋪著潔白的桌布,放了一束玫瑰花,這是一楚斜坡,斜坡下面是一個小溪流,小溪流旁邊有一幢藍白色的小別墅。
“這是做什么?”穆遠問。
杰克說,“你明天回國吧?”
“是!”機票早就買好了,他也該回去了,杰克對他的行程了如指掌,“好好吃頓飯再走。”
穆遠,“我…倒是想好好打個火包再走。”
杰克,“…”
兩人注視著彼此,穆遠說,“我是認真的。”
“閉嘴!”臉皮是越來越厚,越來越不像話了。
“順便談一談善寧。”杰克突然轉了話題。
穆遠一怔,身穿著燕尾服的執事們端著精致的餐盤而來,一一放在桌子上,也不說話,精美的餐盤里放著精美的點心,造型很漂亮,都放著鮮花點綴,一人一杯白蘭地,濃郁的酒氣緩緩地溢出來,這家酒莊的白蘭地非常出名。
“善寧怎么了?”
杰克輕輕地搖了搖杯中酒,“善寧是去年調任駐美使館,自從他來了,做事很謹慎,今年年初算是正式調來紐約工作,我查到了他的朋友注冊的一家影視公司,今年接拍了四部電影,可一部電影都沒啟動,資金流水卻超過了兩個億。”
“你的意思是,這家公司涉嫌洗錢?”穆遠心里一凜,“上一次善寧為了救我,拿出了幾百萬美元,他的家底并不是那么厚,或許這只是他朋友的公司。”
杰克,“…”
他暗自咬了咬牙,“瞎子!”
“你又罵我什么?”
杰克說,“你瞎啊,他的朋友剛畢業沒多久,家底也不厚,是尋常的官二代,哪里來那么多錢運作,這是洗錢,還是送錢,目的還不清楚,我只能調查這么多,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想讓你小心他,不要一門心思把他當成好朋友,那還不知道是一個什么玩意呢。”
“你這是偏見。”穆遠怎么都不信善寧會做出這種事來,說善寧在他的事情上有點私心,或許說得過去,善寧的確做了錯事,那件事也無法去深究了,杰克對善寧這是單純的偏見,當時他查到善寧的事情,也很震驚,也不好去責備。
杰克冷笑,“他和你不一樣,你就算再恨一個人,也不會拿自己朋友的命去當賭注,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也不毫無底線去和雇傭兵做交易,小遠,他和你不是一路人。”
杰克差點沒有明著說,你和善寧絕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