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沒吐血。
兒子,你專業坑媽!!!
夜陵眼簾微微抬起,“慢點喝,沒人搶。”
沈千樹,“…”
腦海里忍不住想起昨晚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以及某一個衣冠禽獸的惡行,臉上一陣陣發熱,恨不得有一個地洞給鉆進去了。
太羞恥了。
一大早還被兒子給嚇了。
“媽咪,你怎么啦,喝得太急了嗎?”童畫關心地看著她,重新給她倒了一杯牛奶。
童畫,是被你嚇著的。
對面的衣冠禽獸,端得一副淡定好姿態,像是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一樣,沈千樹問,“你好端端的,喊什么爸…”
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啊啊啊!!
“哦,爹地和爸爸不是一個意思嗎,顯得親近一點嘛。”
沈千樹在他頭上敲了敲,“沒事不要亂改稱呼。”
“啊,好吧。”童畫沖著夜陵吐吐舌頭,“爹地早安。”
“嗯!”
夜陵剛要說什么,沈千樹叼起一片吐司,匆匆跑了,一邊跑一邊喊,“我去上班了。”
“媽咪,你還沒吃早餐…”
BG辦公室。
云安一大早臉色也不好,開早會時在開小差,沈千樹和他一起開小差,兩人都不知道陳婉婉和周森他們都說了什么,一副神游太空的模樣開完了早會。
早會后,是早茶時間。
云安琢磨一個晚上,“千樹,昨天那個男子,是你什么人,哥哥嗎?”
“對啊,我哥哥。”
“你不是獨生女嗎?”云安又想起沈千樹復雜的身世,“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
沈千樹的身份還是一個秘密,沒幾個人知道,就算親近如云安,也是不知道的,她說,“對啊,我找到親生父母了,上頭有六個哥哥,昨天見到的是五哥,他是一個漫畫家,平時有點宅。”
云安心想,是漫畫家啊,是挺符合他的氣質的,有一點憂郁畫家的氣質,他有一些難以啟齒,“他多大了?”
“二十九了。”
云安心中咯噔了一下,二十九歲啊,“結婚了嗎?”
“沒啊,女朋友都沒有。”
云安臉色發白,清晨的陽光透過了恍惚,投了進來,卻帶來了一陣涼意,二十九歲了,有點宅,漫畫家,算是藝術家一類的,沒有女朋友。
不是偽娘就是gay,沒什么別的解釋了吧。
看著一表人才,又令人憐惜,很想是一個…小受。
“云安,你怎么了?”沈千樹給他倒了一杯奶茶,憂心忡忡,這怕是要走火入魔了吧,他最近都怎么了?
云安匆匆站起來,“我去一趟洗手間。”
沈千樹一頭霧水,略有點迷茫,這都怎么了呀?云安一個上午,都有點心神不寧的,一直到B家的代表團過來。
B家代表團來了三個人,一名律師,公關部兩位經理,臉色臭得要命,一點都不像是來談判的,姿態高高在上。
“沈小姐好大的架子,我不是要沐浴焚香才能見你?”
“你們若要沐浴焚香,我也不是介意啊。”沈千樹也不是省油的燈,輕松就被一句話給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