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城點頭,“是,我們內部是很復雜的,總部算是技術派的,一心都沉醉于技術,外務的非常激進,內部經常會出現一些矛盾,如今局面很混亂,影響力也不如二十多年前了,我們需要一次非常大的整頓,我更屬于夜陵來當門主。”
貝克說,“我的意思和石城一樣,夜陵有魄力,也有能力,你來整頓薔薇門,幾年的時間應該能夠穩定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看著沈千樹。
這時候沈千樹覺得他們應該是希望她知情識趣一點,主動退讓。
沈千樹微微一笑,“我有一個困惑,你們神通廣大,應該知道我和夜陵的存在,我們是你們門主的繼承人,為什么一直都沒尋找過我們,如今,又突然出現了,就算當年你們覺得我已經死了,夜陵也一直活著,一直就活動的歐洲,你們應該知道他的存在。”
瑞秋說,“你自己問夜陵,他當年為什么病發?”
夜陵沉了臉色。
氣氛瞬間變得很尷尬,這件事夜陵從來沒和誰提起過,沈千樹自然也不知道,她忍不住看向夜陵,一臉茫然。
阮妙妙說,“夜陵的病情一直都不穩定,當年我和瑞秋離開總部,去巴黎找他,就是想要請他參與門主的選拔,誰知道她發病了,我一提起菲兒,他就發狂,我躺了三年才恢復元氣,瑞秋的雙腿斷了,養了快五年的時間,近些年能下地行走。”
沈千樹,“…”
臥槽,先生,你這么兇狠的嗎?
怪不得,瑞秋臉色如此冷淡了。
“我們一直以為你死了,所以目標一直放在夜陵身上,一直和路德在溝通。因為菲兒的事情,路德對我們的印象非常差,總覺得我們是一個吃人的地方,不肯答應幫忙,我們只能越過路德接觸夜陵,我們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會那么嚴重。”
“那一次失敗后,貝克和石城又去了巴黎接觸夜陵,那時候他在精神病院里,自己都無法控制,我們自然無功而返,如今…”
“我們從來沒放棄過,當年精神病院的治療,我們在背后出了力的,你的主治醫生一直按照我們的辦法給你治療,才能穩住你的病情。”
夜陵臉色一沉。
阮妙妙說,“夜陵,你別誤會,我們給菲兒做過治療,也知道一些治療方案,當年不能挽回菲兒的悲劇,只希望來得及治療你,我們沒有其余的意思,只想告訴你,這些年,我們并沒有放棄你。”
貝克說,“這種病很復雜,我們沒能力治好菲兒,也沒能力治好你。”
“夠了!”夜陵不太想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羞辱的事情,不愿意在沈千樹面前,一再談當年自己的事情。
其余人,也懂了他的意思。
貝克說,“好了,不談過去,只談將來,行嗎?”
沈千樹伸過手,握住了夜陵的手,她在他身邊,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在他身邊,也希望先生能不失去勇氣,能夠面對將來所有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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