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說，“愛一個人時，他身上散發的都是雄性荷爾蒙，左一句心肝，右一句寶貝，有時候幻想他是一盤菜，有時候幻想他是一名英雄，有時候幻想他是鋼鐵俠，不愛時，他就只是一個陌生人。”
莫妮卡抬了她一下，“你一個百合，說男人說得這么有心得是要當著我的面出軌嗎？”
莫西，“…”
沈千樹笑了笑。
莫西問，“小姐姐，我真的很好奇，他曾經傷害過你，讓你飽受七年痛苦，你是怎么做到原諒他的？”
少女罕見的認真。
隱約有一股悲傷。
沈千樹撩起一只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對誰又愛又恨嗎？”
“沒有！”斬釘截鐵。
沈千樹又閉上了眼睛，“人的愛恨情仇，界限非常模糊。”
“我用七年的時間，說服自己不愛他，可我只用了一秒說服自己去愛他。”
沈千樹說，“多么神奇的事情啊。”
莫妮卡說，“那你要努力了，你要死了，你就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我正要睡覺，不要恐嚇我。”
莫妮卡戳了戳莫西。
莫西回過神來。
莫妮卡說，“想什么？”
莫西，“人生。”
莫妮卡，“嘖，屁，老子才是你的人生。”
莫西淺淺一笑。
沈千樹在她們的交談中，漸漸困頓，陷入了淺眠中。
哪怕是睡夢中，也抱著槍。
莫妮卡說，“我們在山里多停留一天。”
莫西點頭，“行。”
兩人都看向沈千樹，她睡得一點知覺都沒有，已睡沉了。
“時間太趕了，都是填鴨式的教育，若是能給我們一兩年的時間，那就不一樣了。”莫西說。
她們雖然不是教官，可教人不藏私。
沈千樹天賦高，一兩年之間，應該會有一個驚喜的結果。
莫妮卡，“按照往年的時間，應該是一個月后，他們要加速，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多，出了這座島，我們要想辦法給少校送信，哪怕是只字片語都行。”
莫西沉默著。
黑薔薇太過警戒，內部系統的防火墻，她們不是信息兵，并不能突破，傳遞消息難上加難，莫西說，“我會想辦法。”
兩人沉默片刻，烤了肉，放在袋子里。
“你休息，我先守著，兩個小時輪換。”
莫妮卡點頭，走到一旁，尋了一個干燥的地方，躺下睡覺。
兩個小時后，莫西叫醒她，兩人輪換，天微微亮了。
沈千樹醒來時，莫西已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可以下山了嗎？”
“我們要在山里多停留一個晚上。”
沈千樹，“少女們，按計劃行事是我們人生的準則和美德啊。”
這鬼地方，確定要多留一個晚上嗎？
“我們最喜歡隨心所欲改變計劃了。”莫妮卡說，擦著槍管。
沈千樹把自己的裝備檢查一下，認命了。
幾人出了山洞，往深山里走，莫妮卡和莫西教沈千樹在森林里布置陷阱，一些獵人們的陷阱也好，殺人的陷阱也好，都教給她，沈千樹也學得十分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