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又有什么關系,反正都是競爭的選手。”
“不,留著,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沈千樹,其他人,容后再說。”
幾人背上了行囊,慢慢地下了山坡,倏然,一枚子彈穿透了夜色,精準地射中了一名少女的心臟。
子彈經過消音,竟沒有一點聲音,沈千樹和莫妮卡,莫西迅速換了一個位置。
“有狙擊手,該死的,她們在伏擊我們。”
“找掩護,找掩護。”
“快找掩護。”
被打中的少女,嘴里含了一口血,噴了出來,斷了氣。
沈千樹手心里,全是汗,心跳加速,臉色潮紅,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她倏然趴到一旁,狂吐起來,把下午吃的營養棒和巧克力都吐干凈了,雙手抖得厲害,幸虧是在一塊大石后,又有隱蔽,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莫妮卡和莫西回頭看了一眼,沒有放在心上。
太正常了。
第一次狙擊殺人,大多是這種反應。
又不是天生冷血無情的殺手,能夠面不改色地殺人。
狙擊手因殺的人太多了,心理壓力大,崩潰的比比皆是。
莫西說,“一人倒下了,他們全部隱蔽了。”
莫妮卡點點頭,收起了裝備,“走!”
進深山。
沈千樹一身虛汗,嘔吐過后,漱口跟上,彎著腰離開伏擊點,隱藏于深山,換一個地點來狙擊他們,莫妮卡和莫西不和他們玩火力壓制。
她們就教沈千樹怎么埋伏,怎么撤退,怎么選擇一個好的狙擊點。
沈千樹臉色一片慘白,換了地點,隱蔽后,她一頭差點砸在石頭上,心有余悸,“我打死了她,是不是?”
“對!”莫妮卡說,“小姐姐,你很棒棒噠。”
“你不要用這種給幼兒園小朋友發紅花的語氣和我說話。”沈千樹說,她想打人了,要不是莫妮卡不斷地給壓力,她也開不出這一槍,根本沒辦法說服自己。
很難受。
心理上過不去。
莫妮卡說,“今天狩獵的訓練項目,你知道是什么嗎?”
沈千樹,“教我殺人?”
莫西說,“不是,教你抗壓。每一個人都要經歷,既然黑薔薇要送你去選拔,為了活下去,你一定會手染鮮血,所以,你如今就要學會抗壓,若是一開始選拔,你都沒學會的話,接二連三的屠殺,會讓你崩潰。”
“你現在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沈千樹深呼吸,總感覺胸口壓了一口氣,“少女們,我…只是一個珠寶設計師啊。”
莫妮卡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差點把她拍得撞上石頭,“小姐姐,你要相信,人生有無數的可能。”
她拒絕這種精彩的人生。
一只貓,一個神經病,一個傲嬌兒子,她的人生已經夠精彩了。
“噓。”莫西豎起一根手指頭。
沈千樹和莫妮卡都安靜下來。
風中傳來了一股青草味,莫妮卡和莫西心中一凜然,突然左右分開,沈千樹反應也比較快,抱著狙擊槍往地上一滾,一排子彈射在她們埋伏的地方。
打得碎石亂飛。
莫妮卡和莫西沒有掏槍。
“小姐姐,你一挑三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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