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全程用可以在講臺上教學的嚴肅認真科學態度告訴她,不打針的后續發展。
沈千樹目瞪口呆,喃喃自語,“你真是醫生?”
你特么的像一個邪教分子。
“如假包換。”莫西說。
“你未成年?”
“是,年齡還小,多擔待。”
“你一點都不可愛。”沈千樹說,“女孩子還是要萌萌噠才討人喜歡。”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高智商高學歷能打能抗,能開飛機能拿手術刀還萌萌噠的女孩子,如果有,請介紹給我。”莫西面無表情,“再則,我很討人喜歡,我定娃娃親了。”
沈千樹,“…”
“嗯,你這么不可愛的少女,也只有娃娃親能拯救你了。”
“嗯,贏在起跑線上,好在我未來老公專一,就喜歡我這一款的。”
“有點瞎。”
“是有點。”莫西說,“就算你和我同仇敵愾我也不會放棄給你扎針的,你知道吧?”
沈千樹深呼吸,有一種把她丟出去的沖動。
她看著尖細也針頭,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心里也十分怪異。
少女看起來算是無害。
真的是退燒藥嗎?
“說明書給我。”沈千樹伸手,要說明書。
少女把兩個小瓶給她,“你剛剛看到我從里面抽了藥,全法文的,你能看懂嗎?”
沈千樹,“不好意思,法語是我第二語言。”
“好吧。”
的確是退燒藥。
“為什么要打針,吃藥不行嗎?”
“打針好得快,沈小姐,你就像一個孩子,還拒絕打針的。”少女說,“感冒就要打針,吃藥好得慢。”
沈千樹覺得自己能挺住,在一個陌生地方,也不愿意相信陌生人,她也知道莫西究竟算什么人,就算問清楚了,也很警惕,不肯打針,就要硬撐著。
莫西沒辦法,把一盒感冒藥拿過來。
“感冒藥,自己吃了。”莫西說,“你要是如此警惕,飯都別吃了。”
吃藥她沒反對,這藥竟然還是本國產的感冒靈和九九九,特別接地氣,她服了藥,燒卻沒退,依然撐著,眼皮一直在打架,莫西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景色。
一艘快艇靠近島嶼。
下來了一群少女。
年齡都是十五六歲左右,很年輕,步伐整齊規劃,有白人少女,有黑人少女,也有亞洲少女,她們走向后面的建筑物,莫西目光微微一沉。
她回頭看了沈千樹一眼。
沈千樹正靠在床頭,也看見了,她倒是沒放在心上,莫西說,“你知道這群少女是誰嗎?”
“我必須要知道嗎?”
“自然。”莫西說,“因為你不葬身她們手里,就是他們死在你手里,知道一下也是好的。”
沈千樹,“…”
少女,你真的是一名醫生嗎?
姑娘我掐指一算,你像一個邪教。
莫妮卡推門進來,極其粗暴,“莫西,有情況。”
“我看見了。”莫西說,回頭看了她一眼,少女非主流的馬尾辮輕輕地在空氣中一甩,眉目明艷,沈千樹覺得眼熟,這樣非主流的少女,似乎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