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的抓重點能力,永遠是偏的。
“你怎么知道的?”
沈千樹一團火蹭蹭蹭地上來,非常想在他的胸膛處,再來一腳,把他踢到昏迷算了,竟然還敢問她,沈千樹沉默了,夜陵的腦回路也是神奇的。
在他心里,并不覺得沈千樹真的會氣得和不理他,又或者離開他。
只要不離開他。
一切好談。
“你猜!”
咬牙切齒的聲音。
夜陵淡淡說,“不可能是鐘燃和阿大告訴你,我猜不準。”
沈千樹冷笑,“那就繼續猜。”
“你告訴我。”
“我不!”
夜陵目光沉了沉,有點不悅,倏然捂著胸口,皺著眉,一副疼得厲害的模樣,沈千樹慌忙蹭了過去,扶著他躺下來,“你閉上眼睛休息吧。”
“你怎么知道的?”固執的大少,不問到底不放棄。
“那顆胖心!”
“那顆胖心有什么問題?”
“你手上的胖心,我研究過那么多回,親自打磨,拋光,每一塊石頭的紋理都不一樣的,我熟悉得很,你就算用一塊一模一樣的,你以為能糊弄得了我嗎?”
夜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你怎么那么閑啊。”竟然去研究寶石的紋理。
“先生,我是一名寶石鑒定師!”
在他心里,一直把沈千樹當成珠寶設計師!
一時也沒想到她職業病會在他死亡的消息里發作。
真是…意外!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聽說是爆炸了。”
“一開始,我就沒上那輛車,只不過我也受傷了。”夜陵說,他和鐘燃是分兩路走的,另外一路也遇上了殺手,只不過被清理了,也做了假象,沒有活口傳回消息罷了。
“那車上是誰?”
難道是先生的替身嗎?
一些重要人物,比如國家的首腦怕人暗殺,會有替身,先生也有一名替身?
“一名死囚犯。”夜陵淡淡說,“我在去大宅的路上就知道,有兩批殺手要過來,故意設的一個局。”
沈千樹松了一口氣。
死的人是一名死囚犯,這比替身讓她好接受一些,她發現一件事,夜陵真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他看著冷厲,狠心,一副我要和天下人作對的模樣。
可他并不是一個草芥人命的男人。
她的先生,真是太完美了。
“你的計劃,所有人都知道,就瞞著我和童畫?”
“嗯。”
“你還敢嗯?”
“這是事實,我沒必要否認!”
沈千樹深呼吸,“你就不能說兩句軟話哄一哄我嗎?”
夜陵沉默片刻,皺眉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里,就像凝聚了一團迷霧,令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他問,“沈千樹,你為什么要在意我說了什么,我已經做了。”
“做什么?”
夜陵一個大寫的冷漠臉。
沈千樹恍然回過神來,突然轉過彎來,對啊,他沒活什么軟話來哄她,也沒說對不起,可他已經做了,他換了一套帥絕人人寰的海軍制服來哄她。
行動比語言性感一萬倍!
這比什么對不起,我錯了,我愛你管用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