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歡天喜地地出門,若不是夜陵躺在床上,她只想陪著他,她也想和童畫一起逛一逛黃金城,畢竟來了之后將近一個禮拜,竟然發生這么多事,他們都沒來得及好好地逛一逛。
夜陵睡得很安穩,童畫走后沒多久,穆遠就來了,風塵仆仆,似是披星趕月而來,身邊什么人也沒帶,穿著一套休閑服,像是來度假似的。
“阿陵醒了嗎?”
“醒了,又睡了,穆遠你怎么來了?”
這么大老遠的,趕過來一趟不容易,他是軍人,輕易不能離隊。
穆遠抿唇,他接到了上峰的命令,過來處理一些事情,正好過來看一眼夜陵,得知他醒了,心里也安定一些,夜陵在拍賣會上的事情,杰克一五一十地說了,他心存疑惑,卻沒打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穆遠如實相告,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打算問,若是夜陵想說,早就說了。
這聽起來,也不是什么好事。
說起來,都怪杰克!
若不是他辦事不利,事情也不會搞成這樣子。
太自信的人,有時候真的很令人氣憤,恨不得呼他兩巴掌,總感覺自己是最聰明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真厲害牛逼了,還不是踢到鐵板了。
阿陵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他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好幾個黑幫,恐怖分子,一等軍功,真是…牛逼死了!
“穆遠,你怎么生氣了?”
“沒事!”
“這一次多虧了杰克,若不是你把他找來,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關他什么事,他就是躺贏的,都靠阿陵一個人暴力解決,他坐收漁翁之利。”穆遠提起來就心肝疼,他答應了一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這丫竟然是被帶贏了。
很氣!!
感覺自己賠得媽媽都不認識了。
“若不是他,我哪兒的底氣去拍賣會,他也一直保護著我們。”沈千樹實話實說,“你和他交情很好哦。”
“一般!”穆遠輕輕地撇開了視線,似是有點心虛,“也不是很熟啦。”
“不是很熟?”
“嗯,不熟!”
沈千樹有點奇怪,杰克和穆遠打電話時,那副冷淡不近人情的臉上,總是無知覺地掛著笑意,他本人都沒意識到自己笑了,這是不熟嗎?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杰克是什么感覺嗎?”
穆遠如臨大敵,“感覺?什么感覺?”
沈千樹,“…”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兄弟,你這樣很…不對勁的你知道嗎?
“不近人情。”沈千樹說。
“胡說八道,阿陵更不近人情。”
“先生很有活力的,不像杰克,看起來一點都不喜歡人類的神色,令人恐懼。”
“阿陵才是一副不喜歡人類的神色,我認識他這么多年,就沒有見過他除了冷靜,暴怒外的第三種情緒!”
“胡說,先生那么可愛。”
“你莫不是在逗我?”
沈千樹原本想和穆遠說,杰克和你打電話時,很溫柔,還帶著笑,突然一種我咸吃蘿卜淡操心的感覺,小仙女心情不爽,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