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率越低,說明壓她贏的人越多。
“這么看得起小爺,我若輸了,賭場不是賺得流油?”
錢老板拼命地咳了兩聲,千爺,求你了,少說一句吧。
蝗蟲和沈千樹對局的第一局。
場面極其緊張。
這是今年最大的賭局,私下端口都被擠爆了。
一開賽。
沈千樹就拿了一對Q,蝗蟲是雜牌,牌面一直是沈千樹比他大,且沈千樹全壓。
經常看千爺比賽的人都知道,她的風格就是土豪風。
一副也不差錢,你跟多少,我跟多少,最后梭哈,全壓!
這氣勢上就勝過別人七分了。
畢竟,沒有人敢和她一樣,不管牌面大小,她都死跟的人。
第二局,開局依然是沈千樹大,并且一路順到尾。
若是再贏一局,就是封零蝗蟲了。
蝗蟲略有點緊張,鼻尖上冒出了一點點汗,沈千樹氣定神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眉目如畫的五官在燈光下完美無瑕,那雙眼睛靈氣而動人,似總是含著笑意,格外的招桃花。
“你的賭術,是夜陵教的?”蝗蟲倏然問,從一比賽,他就沒說過話,一出聲,眾人都抖了抖,他這不經修飾的臉很是陰森,臉色和鬼一樣白。
聲音卻和鬼混一樣的冰冷,是那種滲透到人骨頭里的冷。
先生賭術很好?
上一次玩斗地主,他連童畫都打不過呢?
“千爺我是自學成才。”吹牛逼又不死人,沈千樹笑彎了眼眸。
“我不信,你的風格和他太類似。”
沈千樹微笑說,“丑的人,每一個都丑得有特點,美的人,總有相似之處。”
換句話說,厲害的人,總有相似之處。
蝗蟲的臉更白了。
蘇南城噗嗤一笑,他想蝗蟲肯定是氣白的。
這刺激對手什么的,都是賭桌上常用的手段,千爺這見縫插針的性格,真是懟得對手沒脾氣。
“我不相信你是夜陵的男人!”
沈千樹笑瞇瞇的說,“我還真是夜陵的男人!”
蘇南城抖了抖,千爺,不是說了,不要再提嗎?
說好的往事不要再提呢,你是多想幾多風雨呀?
“我倒是想看一看,我夜陵的男人,長什么模樣!”一道熟悉而冰冷的聲音傳來,一瞬間把沈千樹釘在了椅子上,她瞪圓了眼睛,仿佛見了鬼。
我幻聽了吧?
嗯,我一定是幻聽了。
鎮定,鎮定!
“哇,好帥啊,你們看,你們看,好帥啊…”一名男生倏然回頭,朝入口處喊著,眾人紛紛回頭,個個都看呆了眼睛。
“是夜陵,天啊,是夜陵。”
“好帥啊。”
“他和千爺真是長了一張女人都嫉妒的臉。”
那是一名容顏極其出色的男人,劍眉星目,眼窩深邃,穿著一身得體的鐵灰色西服,外套一件英倫風的復古長風衣,緩緩而來,在喧嘩而復雜的地下賭場中,像是一副復古的油畫。所有的背景都遠去了,只有一名長身如玉的男人,妖孽而冷漠,霸氣而神秘,一身復古穩重的氣息,令人沉迷。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