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琳我見猶憐,“是不是沈千樹說的,她污蔑我,她…夜先生有所不知,我和沈千樹有一段淵源,所以她一直都很嫉恨我。”
“什么淵源?”夜陵微微轉著筆。
沈琳把自己和沈千樹真假千金的事情說了一遍,“所以她心底一直對我有恨,我在家的時候,經常和爸媽說要她回來,是她一直容不下我,心高氣傲,不肯回家,我沒有抄襲她的作品。”
“她嫉恨你?”夜陵冷笑,“我看不出來你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嫉恨。”
沈千樹若有其事地點頭,知我者,先生也!
沈琳渾身冰冷,如墜冰窖,滿心的喜悅和興奮都褪得一干二凈,她仍不甘心,他愿意見她,當初也真心實意邀請過,必然是生氣了她的拒絕,“夜先生,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你不能因為沈千樹是夜一凡的女人就如此偏袒她。”
“閉嘴!”夜陵厲喝,他站起來一步一步走近了沈琳,臉色一片陰鷙,沈琳被嚇了一跳,十分恐懼,他微微低了身,放低了聲音,“沈千樹是我的女朋友。”
沈琳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后退,“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滾!”夜陵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隔壁的沈千樹一臉莫名,“先生剛剛說什么?”
“我也沒聽到啊。”
沈千樹,“沈琳一副見鬼的模樣,先生該不是又威脅人家了吧。”
“像是大少的作風。”
“真…棒!”
鐘燃,“…”
沈琳失魂落魄地出了總裁辦,喃喃自語,沈千樹暗忖,這莫不是瘋了,她突然想到若是先生知道她的偷窺,會不會弄死她,剛這么一想,門就被人推開了。
“啊,鐘燃,你剛剛說科教授是美國最權威的心臟科專家啊,好厲害,他的診斷肯定沒錯了。”電光火石見,沈千樹就扯出了一個留在這里的正當理由。
鐘燃都傻了。
沈小姐,我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你!
夜陵冷哼一聲,沈千樹笑瞇瞇地站起來,撩了撩頭發,“先生,我來和鐘燃探討一下童畫的病情,你會客結束了嗎?”
“過來!”夜陵沉聲說。
完了,完了,先生生氣了。
沈千樹淚奔,她在夜陵說滾的時候,應該第一時間滾的,就當是夜陵和她說的算了,如今被抓得正著,好尷尬啊。
啊啊啊,尷尬死了。
我絕對不是偷窺狂。
都怪鐘燃!!
沈千樹邁著小長腿過去,可憐兮兮地求饒,“先生,我真的不是偷窺狂。”
夜陵沉了臉,“你想知道我的一舉一動,在我身上裝一個監聽器就行,何必費勁。”
沈千樹,“…”
她一臉懵圈,你仿佛誤會了什么。
這是和她意料之中完全不一樣的話,簡直是…太霸道了。
“我不是…”
“要裝嗎?”夜陵問得一臉期待,眼神也透出了期待的真誠,一點都不反感二十四小時被人監視,反而是興致勃勃,沈千樹更是一臉懵圈了。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