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了說,誰都有看走眼的事情,就算是自己專業領域,有失誤也人之常情,往大了說,她久負盛名,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出了差錯就會被放大,對她必然會造成名譽上的傷害。
“不礙事,媽咪頂得住。”
小童畫笑了起來,一輛黑色的防彈車,緩緩地開過來,母子兩人站在路邊正有說有笑,突然車門打開了,下來了兩名黑衣人,在她們毫無防備之刻,用手帕捂住了她們的口鼻,擄上了車,沈千樹瞪圓了眼睛,昏迷前,把手里的手機,丟到路邊!
阿大按照約定的時間,車子停在路邊等著沈千樹母子,半個小時后,還不見她們出來,心想著拍賣場里必然要應酬,他也不急,又等了十分鐘,皺了皺眉,撥打沈千樹的手機,沒人接聽。
阿大又重復打了好幾次,打第四次總算有人接了。
“沈小姐,你還沒出來嗎?我已經在路口等了。”
“先生,這…這是我在路邊撿的手機,你認識手機的主人嗎?”
阿大背脊倏然冒出一股冷汗來,臉色一沉,“你在哪兒?”
撿到手機的是一對小情侶,剛走過路口就聽到手機不斷地響,在地上撿了一個手機,并接了電話,等著失主來認領,阿大皺了皺眉,慌忙上了車,第一時間撥了夜陵的電話。
他突然想起當年鐘燃挨的鞭子!
沈千樹醒來時,偏頭疼,腦海里像是灌了鉛,沉得很,她被關在一座廢棄的倉庫里,人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拷著,小童畫就在她不遠處,或許是孩童的緣故,沒被綁著,軟軟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窗外,一片漆黑,她餓得前腹貼后背,此刻卻顧不上咕咕響的肚子,喊著童畫的名字,童畫卻毫無知覺,他的小臉蛋面對著她,一片通紅,沈千樹嚇出了一身冷汗。
“童畫,童畫…”她幾乎是尖叫起來,這廢棄倉庫發出一陣惡臭,細菌滋生,沈千樹生出一個可怖的念頭,掙得雙手都紅了,被手銬刮傷,“童畫,醒一醒…”
童畫一點知覺都沒有,沈千樹忍不住尖叫起來,“救命啊,外面有沒有人,救命啊…”
她奮力地掙扎,卻沒辦法掙脫手銬,她來不及想究竟是誰綁了她,心里全是童畫。
童畫要趕緊送醫!
沈千樹的尖叫,凄厲而尖銳,外面的人忍無可忍,推開了門,“喊什么喊,吵死了,再叫一聲,我把你舌頭割了!”
“你要對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把我兒子送醫院,他有心臟病,他不能在這種環境里待久了,求求你。”沈千樹臉色慘白,額頭上也出了一聲密集的冷汗,心臟怦然跳動,“我求求你,他只是一個孩子,他能活下來很不容易,求求你,送他去醫院!”
當年的惡魔,再一次來襲,她的兒子臉色鐵青,渾身冰冷地浮現在她面前,十月懷胎的兒子如此撕心裂肺,更何況是養了多年的童畫。
大少今天肯定得回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