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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她想要貼他更近

  無雙不想再想起小白,也不想讓自己耳邊不停的回蕩小白所說的那些話。

  對于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來說,這天底下,也許再沒有什么事,比自己的心上人心里沒有自己,更讓人難過的了。

  無雙端起酒杯,仰首,一飲而盡。

  不遠處的三個男人,不錯眼的盯著她喝下這杯酒,彼此心領神會的一笑,都放下了手中酒杯。

  他們是玩慣了這些的,仗著相貌還不錯,手里也有錢,平日里有瞧上的獵物,要么三言兩語就勾回去,要么動點小手段,也就輕易降服了。

  今日倒和往日一樣順利,只是今日這收獲倒是著實不小,讓人不免心癢難耐,這藥效發作的短短數分鐘,都覺得頗有些煎熬。

  無雙擱下酒杯,站起身來。

  對于從不曾碰過這種烈酒的人來說,一杯,足以讓她醉的昏天暗地。

  無雙剛站起身,就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雙腳仿似踩在棉花上一樣,軟的根本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耳邊那些尖銳刺耳的音樂聲,像是銳利的鉆頭一樣深深鉆入她的耳膜深處去,讓她只覺頭痛欲裂。

無雙抬起手,想要捂住雙耳,可雙手離開桌子,身體就沒有了支撐,眼前那些迷離的燈影在閃,極快的閃動,無雙軟軟的往座位上倒去,最后的視線里,她仿似看到了那幾個男人,緩緩逼近了自己  夜風卷起了憾生白色的襯衫尾端,左肩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可此時鮮血已經沁出些許,那一抹刺眼的紅,在雪亮的車燈中,格外的醒目。

  他再一次撥無雙的號碼,卻依舊是關機的狀態。

  而此時阿右已經傳了消息回來。

  徐汀白一個人駕車回了公寓,并沒有和無雙在一起。

  而且,無雙也沒有回總統府。

  “總統府的暗衛有動靜沒”

  憾生在電話里沉聲詢問阿右。

  “暫時還沒有消息。”

  “阿右,你不用回來,直接帶人去找無雙,切記,不要驚動總統府。”

  “是,少主。”

  憾生掛了電話,吩咐阿左“你親自去找五爺,就說我憾生今日欠五爺一個人情,來日定當十倍相報,勞駕他幫忙交代道上兄弟們一聲,別讓無雙吃了虧。”

  “少主您放心,我這就去辦。”

  阿左領命急急而去。

  憾生轉身,向車子走去“把槍給我。”

  下屬忙將憾生慣用的槍遞給他,他伸手接過,沉聲吩咐下屬“開車吧。”

  摩天大樓的頂層,巨大的落地窗前,身穿白色軟緞中式唐裝的男人坐在輪椅上,靜默的望著窗子外的萬家燈火。

  阿左站在男人的身后,沉默等著他開口。

  這位就是道上人人都稱一聲五爺的男人。

  三年前,他與金三角少主憾生曾有過一面淵源,這也是今日憾生讓阿左登門開口相求的緣由。

  “五爺”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終是轉動輪椅轉過身來,他看起來并不算年輕,甚至可以稱得上十分的儒雅溫和,但阿左卻并不敢有半點的輕慢。

  畢竟三年前,他親眼見過這位五爺,眼都不眨親手剜了人一雙招子。

  “你去告訴你們少主,這個忙我幫,至于回報,日后再說也不遲。”

  阿左不由得大松一口氣“如此,真是要多謝五爺了”

  “那小丫頭倒是有這般大的面子,讓你們家少主這樣的人物都不惜開口相求欠我這個人情”

  阿左心頭有些微慟,卻仍笑道“是,她對于少主來說,比命都還要重幾分。”

  夜的寂靜忽然被此起彼伏的劇烈剎車聲和碰撞聲擊碎。

  男人咒罵一聲,面上有了驚惶之色,眼睜睜看著數量車子逼近包抄而來,此時連調頭的可能都沒有,他不由得咬牙,面上籠上一片濃濃絕望和驚惶之色,將車子緩緩減速停在了路邊。

  “他嗎的這是怎么回事”

  坐在后座一左一右夾著無雙而坐的兩個男人都驚的面色大變,低咒出聲。

  “我他媽怎么知道”

  “難不成是因為她不是說他嗎的她是個十八線小演員嗎”

  “艸,我怎么知道,現在怎么辦”

  他們這才剛帶了今晚的獵物出來酒吧上了車,還沒走出幾百米遠,就被人給截了道。

  幾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一身黑衣的男人跳下車,好似個個手中都拿著槍,不由嚇的兩股戰戰,漸漸面無人色。

  而那為首的男人,白衣黑褲,額發凌亂覆在額上,左肩上一片血漬彌漫,宛若索命的惡鬼一般,一步一步逼近車邊。

  消音手槍發出沉悶的兩聲槍響,車前玻璃被擊碎,開車的男人面頰上一片血花綻放,軟軟撲倒在了方向盤上。

  “打開車門。”

  憾生的聲音很輕,卻有些隱約微啞,那后座的男人渾身劇烈哆嗦著開了車門,立時就被人從車中扯出去摁在地上,阿左抬腳踩他臉上,呸了一聲“狗雜碎”

  無雙身上衣裙微有些凌亂,左肩處衣衫似被人扯落了一截,露出一片雪色肌膚,憾生一雙眼瞳驟然銳利,薄唇繃緊成線,他抬起手,烏黑槍管指著無雙身側另一男人,那男人嚇的面色如紙劇烈顫抖連聲哀求“我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饒了我”

  “饒你”

  憾生忽然一步上前,出手極快一手扼住那人下頜,一手握搶直接將槍管捅入男人口中,眼都不眨扣下了扳機。

  “饒”

  男人大睜著雙眼,那個命字還沒出口,他整顆腦袋就被子彈貫穿,溫熱鮮血驟然四濺而出,憾生拔出槍,抬腳將那男人尸體踹翻一邊,伸手將無雙抱了起來。

  無雙身上很熱,猶如發著高燒一樣的熱度,隔著薄薄的衣衫,熨帖著憾生每一寸肌膚。

  憾生垂眸望著無雙,她面色潮紅滾燙,眉宇微蹙,似有痛苦之色。

  他常年身體如玉般溫涼,無雙此時只覺得自己好似被一塊冷玉包覆,那清涼觸感讓她覺得無比舒適,她想要貼的更近,想要擁有更多。

大熊貓文學    一遇總統定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