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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0章 望著他落淚

姜煙就算是公交車,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給他上,還有,姜仲遜那狗東西可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親閨女都要賣了  “許小姐,男人打架,你還是別過去的好。”

許白露正要追過去,徐慕舟卻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許白露只得停了腳,心卻突突跳個不住,方才陳景然的反應實在太奇怪了莫不是,那什么姜煙和他  許白露輕輕咬了咬嘴唇,定睛往回廊那里看去。

  陳景然跑過去的時候,正看到一個高大粗壯的男人攥著姜煙的頭發要把她往一邊的房間里拖。

  春日的夜色里,姜煙穿著一條吊帶的紅裙子,堪堪落在她膝蓋的上方,而此時隨著那男人的拖拽,吊帶裙的一側吊帶已經松垮的滑落了下來,夜色里,姜煙雪白的酥月匈半露,她雙手緊抱著欄桿,咬緊了牙關,臉色慘白,眸子卻黑亮攝人。

  看到陳景然時,她的眼神依舊是那么亮,但卻空洞了下來,她望著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是兩行眼淚,緩緩的淌了下來。

  陳景然看著那個男人粗魯的拽住姜煙的頭發,她的臉上有兩個巴掌印,那眼淚,正緩緩的爬過她紅腫的臉。

陳景然只覺得心里像是什么東西忽然炸開了,耳邊嗡嗡響成一片,他上前,一腳就踹了出去,然后,一拳一拳,不停的往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臉上砸去  “景然,夠了,夠了,不能再打了”

  高斌上前,想要拉開陳景然,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雖然出人命也不是什么大事,這樣的雜碎死了也就死了,但天子腳下,惹出這樣的官司來,還是不好看。

  陳景然卻像是瘋了一樣,血紅著眼,一拳一拳用足了力氣,直將那男人一張臉砸的面目全非。

  高斌拉不住他,急的跳腳,很快這邊的動靜就把夜色的負責人招了過來。

  徐慕舟幾人瞧著情形不對勁兒,也跟著過去了。

  陳景然這才粗喘著被人拉開,而那男人,此時趴在地上,整張臉腫的豬頭一般,連進氣都弱了。

  這些都是惹不起的主兒,那男人很快被安保給抬了出去,夜色的負責人小心的賠著不是,膽戰心驚的垂著頭,不敢看面前這個明顯盛怒的陳家公子哥兒。

  而在陳景然被拉開之時,姜煙就悄然的轉身離開了。

  許白露過來時,只看到了她一道裊娜的紅色背影,短短裙擺下那兩條在夜色里白的耀眼的纖細小腿,驀地刺痛了許白露的眼。

  “行了,人也打了,氣也出了,差不多得了。”

  徐慕舟拍了拍陳景然的肩,陳景然沒有說話,目光落定在空蕩蕩的回廊盡頭處,許久都沒有動。

  許白露心中翻江倒海一般,面上卻強力克制著不露出什么異樣情緒,她只是走到陳景然身邊,溫溫柔柔的握住了他的手“景然,你沒事兒吧。”

  陳景然卻看也沒看她一眼,也沒有回應。

  許白露并不覺得面子掛不住,依舊是落落大方的樣子,甚至還體貼的幫陳景然理了理微亂的衣襟。

  陳景然卻忽然推開了她的手,許白露眉宇微微蹙了蹙。

  “我有點事,高斌,幫我送白露先回去。”

  “景然”

  許白露忍不住喚了一聲,陳景然卻頭也不回的向回廊盡頭快步走去,很快,他頎長秀挺的身影,就消失無蹤了。

  “小嫂子,我送你先回去吧。”

  高斌依舊是那副嘻嘻哈哈的樣子,許白露那張小尖臉微微的泛著白,好一會兒,她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來,對高斌笑著點了點頭“勞煩你了。”

  “說什么客氣話,能送小嫂子回去,那可是我的榮幸。”

  高斌沒個正形的話,逗的許白露臉上笑容更盛了幾分,她和徐慕舟幾人一一寒暄告辭,自始至終都保持著良好的風度,并未因陳景然今晚這異樣之舉,而帶出任何的情緒來。

  連霍沛東都和眾人贊了她一句“這位許小姐年紀輕輕,性子倒穩重,景然這樣的,倒也該找個她這樣的好好管束著。”

  江沉寒卻道“這種事兒可不好說,不說其他的,單就一點,景然對她,也不過爾爾。”

  陳景然一路追到夜色的大門處,都不見姜煙的身影。

  他站在一排矮樹旁,從口袋里摸出煙來點上,星點的微光在他指間和唇角明滅,忽而他又自嘲的笑了,將煙蒂扔在地上,一腳踩滅。

  陳景然轉身離開了。

  他走后約莫四五分鐘,姜煙從另一側的一條小徑上,緩緩走了過來。

  “姜小姐,要去拿車子嗎”

  夜色的員工畢恭畢敬的詢問,姜煙輕輕點了點頭。

  那員工就拿了她的車鑰匙去取車。

  姜煙覺得身上說不出的冷,她往橘色的燈光下站了站,緊緊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漫灑的燈光從她的頭頂上方籠罩下來,像是這偌大的天地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在沈函君死后,在外公也跟著去了之后,可不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哦不,她都忘了肚子里這一個。

  姜煙低頭,輕輕摸了摸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可她已經什么都不相信了。

  就連骨肉親情,都常常變成讓人齒冷心寒的笑話,如她和姜仲遜之間。

她還能相信什么  “姜小姐,需要派司機送您回去嗎”

  許是她的狀態看起來太糟糕了,實在是不對勁兒的很,那員工將車子停在她身邊,下車來小心翼翼的詢問。

  姜煙點了點頭道謝,很快安排好了司機過來,姜煙上車,靠在車座上,小腹忽然一陣絞痛。

  她不由得佝僂了身子,緊緊的捂住了小腹,額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向外冒,周身上下仿佛水洗了一般,冷汗涔涔。

  姜煙死死的咬緊了嘴唇,只覺得下腹的墜痛感越來越盛,她實在捱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忙將車子緩緩靠向路邊停住“姜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嗎需要我送您去醫院嗎”

大熊貓文學    一遇總統定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