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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 剛才怎么抱我抱的那么緊?

  宓兒翹了翹嘴角,拿雪白的小腳丫去踹他:“你下去啊,你身上燙死了…”

  “剛才怎么抱我抱的那么緊,嗯?”

  “剛才你身上還是涼的…”宓兒咕噥一聲,繼續拿腳丫踢他:“你下去啊,重死了江沉寒…”

  “那…宓兒在上面?”

  宓兒還沒反應過來,江沉寒已經掐著她細細的腰,翻身將她抱坐在了自己勁瘦的小腹上。

  宓兒驚叫一聲,長發水滑散亂下來,堪堪遮住她胸口曼妙風光,宓兒兩腮緋紅,下意識要抬手掩住胸口,江沉寒卻搶先一步握住了她細嫩手腕:“宓兒別動…讓我好好看一看你。”

  宓兒羞的臉頰滾燙,喉間仿似火燒一般焦渴微疼,心臟跳動的太過劇烈快速,好像要從胸膛里蹦出來了一般。

  江沉寒緩緩抬起身子,輕輕吮住了宓兒的唇瓣,下一瞬,他結實滾燙的胸口,和她柔軟香馥的身子緊緊貼在了一起…

  宓兒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跳比她的還要快,她像是瓊漿奶酪一般,就要融化在他懷中。

  “原來宓兒喜歡在上面…”

  江沉寒菲薄的唇移到宓兒臉側,在她耳邊沙啞輕喃,宓兒只覺耳邊轟地一聲炸開,緊繃小腹間似有滾燙熱流侵襲而過,讓她下意識的緊緊夾住了雙腿…

  “今天不是安全期,對不對?”

  最情濃的時候,男人猩紅著雙眸居高臨下的望著身下早已癱軟如水的小女人,宓兒半點力氣都沒有,眉梢眼角都是一片水光緋色,她輕哼了一聲,江沉寒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那,我們生個寶寶吧,宓兒…”

  天色微微有些亮了,宓兒蜷縮在江沉寒懷中,鬢發微亂,睡的香甜。

  江沉寒卻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準時醒來。

  他輕輕將胳膊從宓兒身下抽了出來,許是昨夜太累的緣故,她睡的很沉,絲毫沒有被驚動。

  江沉寒去浴室洗了澡,換了干凈衣服出去,老醫生已經等在樓下。

  金針刺入心口,從蓬勃跳動的心臟里取出溫熱新鮮的心頭血,作為藥引加入宓兒的藥中。

  她可以安然無恙的活上十年。

  十年之后,江沉寒要耗盡心頭血換她平安活完這一生。

  “江先生,您這兩日,要好生休息靜養,不能勞累,不能憂思。”

  老醫生叮囑了一番,復又沉沉嘆了一聲。

  他已經垂垂老去,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或是想出解了忘憂死局的辦法出來。

  江沉寒親自送了老醫生回去。

  他站在晨曦微醺的朝陽里,略顯蒼白的臉容上,連唇色都透出隱約的一片灰白,江沉寒站了一會兒,這滇南的早晨,竟也讓素日里身體強壯從不畏寒的他,覺出了絲絲的冷意。

  他知道這是因為他的身體在每況愈下的緣故,但,他卻甘之如飴。

  江沉寒轉身上樓回了臥室,宓兒卻醒了,睜開眼看到他,忽然癟了癟嘴。

  “怎么了?”江沉寒走到床邊,宓兒立刻抬起兩條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一開口,眼圈卻先紅了:“江沉寒我做了個不好的夢…”

  “什么不好的夢,宓兒說給我聽聽,說出來,那夢就失靈了…”

  宓兒揚起臉,在江沉寒微帶著清晨涼氣的臉頰上輕輕蹭了蹭:“我夢到你了,可在夢里你總是不理我,一個人往前走,不停的走,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頭,也不停下看看我…”

  “所以這才是夢啊,我怎么可能不理宓兒呢,是不是?”

  “可是那夢太真實了,最后…”

  宓兒抱著他脖子的手臂忽然收緊了一些:“最后你忽然就變成透明的,在我眼前消失了…然后我聽到好多人都在哭,我也跟著哭,可你就是沒有再出現…”

  宓兒忍不住輕輕哽咽了一聲:“江沉寒,不知怎么了,我總覺得將來,你會從我身邊消失…”

  “怎么可能,我舍不得宓兒,我怎么會消失?”

  江沉寒將她抱起來放在膝上,又親了親她的臉,方才認真對她說道:“宓兒…你放心。”

  “放什么心啊,你要是不理我,你要是敢消失,大不了我就去嫁給別的男人唄。”

  “不可以。”

  江沉寒收緊手臂,將宓兒緊緊箍在懷中:“宓兒不可以喜歡別人,也不能嫁給別人…”

  “你都走了還不許我嫁給別人啊?”

  “不許,永遠都不許,宓兒是我的,是江沉寒的,永遠都是,上輩子是,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

  “下輩子的事,你才管不了呢。”

  江沉寒沒有說話,只是更緊的抱住了她:“宓兒,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江沉寒?”

  “宓兒,你一定要記住,江沉寒從來都沒有愛過別的人,自始至終,他只愛著宋宓兒一個…”

  “肉麻死了…”宓兒嘟噥一聲,抬起手輕輕捂住了臉,嘴角,卻一點一點的勾了起來。

  回來滇南的第二年,宓兒有了身孕。

  江沉寒那一日恰好外出,宓兒午睡醒來,沐浴之后,忽然在浴室暈倒。

  幸好她暈過去之時,下意識的揮手把盥洗臺上的瓶罐打翻了一地,方才驚動了外面的傭人。

  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傭人第一時間將宓兒送到了醫院,江沉寒聞訊趕到醫院,在救護室外隔著門上玻璃,一眼看到的,就是宓兒滿腿鮮血的一幕。

  舊時的那一幕一幕忽然間又竄上心頭,江沉寒只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發黑,他根本無法站立,雙腿軟綿綿的支撐不住,要不是憾生扶著他,他幾乎都要無法站立了。

  “江先生,小姐身上的血是被玻璃碎片劃傷的,小姐應該不會有大礙的…”

  出了這樣的事,傭人也驚懼難安,畢竟誰都知曉,現在這里面躺著的這一位,在江先生心中是什么樣的分量。

  “你們都是怎么照顧宋小姐的?這么多人,都是廢物不成!”

  憾生也動了大怒,滇南是他的地盤,照顧宓兒和江沉寒的人手都是他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他當然也難辭其咎。

大熊貓文學    一遇總統定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