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宋宓兒可大牌多了,也不知道今日會怎樣打扮。
“來了來了…”
“哪個哪個…別擠我,讓我看看…”眾人都沖到了窗子前。
“啊啊啊啊總裁大人的車子也到了…”
“我的媽呀,我的心臟這會兒快蹦出來了!”
“那個…戴墨鏡,穿拖鞋的…不會就是大明星宋宓兒吧?”
“不會吧…”
“可是,瞧著那身材,應該就是啊…”
宓兒進了大廳,摘掉了墨鏡,周遭忽然吸氣聲不斷。
怪不得人家會說,有些人長的并不太漂亮,上鏡卻會十分的好看,而有些人卻是鏡頭中影像漂亮度連她本人的一半都達不到…
比如宋宓兒。
她在電視上看著就已經好看到慘絕人寰了啊,可現實中…
怎么會有人長的這樣漂亮!
宓兒今日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小仙裙,裙擺繁復綴滿了晶瑩水鉆,因著今日又不開工,只是來公司見見自己的經紀人和助理,再看看工作安排,因為宓兒穿的就很隨意,腳底下直接踩了一雙香奶奶家的拖鞋就出門了。
“你好,請問我的經紀人林女士在幾層辦公?”
“宋小姐是嗎…您請跟我來…”
前臺小姐畢恭畢敬的開口,親自引領她到電梯前:“您乘電梯到二十六層,會有人請您到休息室,林女士會議結束就會直接過來…”
“好的,謝謝啦。”
宓兒對前臺小姐甜美一笑,邁步進了電梯。
前臺小姐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激動抑制著尖叫對同事道:“我的天啊,我真的是從來沒見過比她還要漂亮的女人了…她的妝比我的還要淡啊,可她臉上連一丁點毛孔,一丁點毛孔都沒有…”
“她剛才對我笑了一下,我一個女人都快受不了了,更何況是男人…”
“我總算知道為什么她可以在娛樂圈紅這么多年了…為什么她幾次隱退,卻人氣依舊高的嚇人了…”
前臺小姐托腮嘆了一聲:“有這樣的臉,再加上這樣的魔鬼身材,簡直是神擋殺神佛擋弒佛啊…”
“我也算是明白了,咱們總裁大人為什么這么多年都對她糾纏不放了,唉,那位程小姐,是真的相貌太過寡淡了,尤其和宋小姐那么一比…”
旁邊一個女孩兒,忽然抬頭看了那前臺小姐一眼,又垂眸望著自己面前的桌面,好一會兒,她拿出手機發了一通簡訊。
表姐讓她在公司低調,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她一直都乖乖聽話,所以今天同事們說話才會這樣沒有防備。
她想著方才的驚鴻一瞥,也不得不承認同事說的沒有錯。
只是,再怎樣漂亮…表姐才是正牌女朋友。
她終究還是不要臉的小三。
宓兒上樓,早有人恭謹等著她到,見她從電梯出來,趕忙將她迎入了休息室去。
宓兒一進門,不由怔了一下:“你們公司的休息室搞的這樣氣派啊。”
說是總裁的私人辦公休息室也不為過了。
“宋小姐身份尊貴,林女士專門吩咐過的。”
宓兒點點頭,走了進去,環顧四周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宋小姐喝點什么?”
“綠茶吧。”
“您稍等。”
來人出去,很快又折轉回來,送上了上等的綠茶。
“宋小姐,您先稍坐,我就不打擾您了。”
“好,多謝。”
宓兒客氣道謝,看著房門復又關上,面前綠茶清香裊娜騰出熱氣,她起身走到窗前,俯瞰這座城市。
江沉寒有錢燒的了,搞這么氣派的公司不好好經營,一堆十八線的小藝人,年年虧損,他也真有那個勁兒。
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段,干點什么不好。
宓兒搖搖頭,有錢人的腦回路,她可不懂。
轉過身來,正聽到推門的聲音,宓兒還以為是經紀人林女士來了,卻不料,門一推開,入目的卻是一道筆挺頎長的成熟男人身影。
宓兒倏然睜大了眼瞳。
江沉寒反身將門關上,然后,反鎖了。
宓兒瞳孔縮了縮,強自鎮定望著江沉寒:“江總什么意思。”
江沉寒沒有應聲,摘了身上西服外套,又垂眸解開袖扣,將衣袖一褶一褶的卷在肘上,松開領帶,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宓兒不由得向后退去,直到退到了落地窗前,脊背整個貼在上面,再也動彈不得。
“這三天,野夠了吧。”
江沉寒抬眸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你還算有點聰明,沒和那個趙承巽做出什么出格的舉止來,要不然,他怕是已經被你牽累的去見趙老爺子了…”
“江沉寒你是不是有病…”
“對啊,我是有病。”
江沉寒一步一步走到宓兒的面前,他抬手,撐在她臉側玻璃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跟前:“宋宓兒,你要是和從前一樣,多好,死纏爛打,胸大無腦,驕矜蠻橫,做盡被人恥笑的事…多好。”
“你真是病的不輕!”
宓兒怒極反笑,伸手要推開他,可江沉寒卻直接攥住了她細瘦的手腕,男人的瞳仁深似汪洋沼澤,要將她整個人盡數吞噬,宓兒咬緊了牙關,死命反抗,可男女體力天然懸殊,她根本掙脫不得。
“你到底要干什么!”
宓兒實在氣急,眼圈也泛出淡淡的桃紅緋色來。
“自然是,干你!”
江沉寒薄唇含了淺淡的一抹笑,另一手抬起來,輕輕捏住了宓兒的下頜,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瞳里翻攪著壓制不住的情預,若在從前,她定然會歡喜不已,可是現在,她只有害怕,她只想逃離…
宓兒拼命掙扎,可他強勢的壓迫越來越難抗拒,腕骨好似都要被生生捏碎一般,他灼燙的呼吸噴灑而來,那是曾讓她死生不能的熟悉的味道,那也是讓她做夢都想逃離的可怕的味道…
“江沉寒,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
江沉寒低低的笑了兩聲,他垂眸望著她,捏著她下頜的手指摩挲過飽滿柔嫩的唇瓣:“宓兒,你怎么還是這么傻…結束仰或是不結束,從來都只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