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搞扶貧項目一樣,會給安排工作。
只不過,這位名叫瑤姬的女子,似乎并不簡單。
現在,就看這位怎么開口了。
反正據她對四爺的了解,這位女子要是識趣還好。
若是還心思不純,只怕是會惹怒四爺。
若音抬頭,看著跪在下首的瑤姬。
只見原本還落落大方,非常自信的女子,此刻卻跪在殿中央一臉窘迫。
并且,還有些瑟瑟發抖。
瞧著倒是多了幾分可人的姿態。
瑤姬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出了四爺話里的冷意。
本來她是想著哪怕是在后宮某個宮殿當宮女也好。
只要在這后宮,能見到皇上的次數多,她便還有機會。
可是聽皇上的意思,似乎一點都不同意她在宮里當差。
但她心中也還是幻想著,能夠做皇上的女人。
不過,沉思片刻后,她終是退一萬步,道:“太后,奴才想了一下,覺得今日之事,都只是奴才該做的,談不上賞賜不賞賜的。”
那雙神秘而犀利的墨瞳,只看一眼,就讓她不寒而栗,說什么她都不敢忤逆他。
萬一他一個不高興,把她發配到寧古塔,那一切就都晚了。
同時,心中也充滿了屈辱。
這輩子,她還是頭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否決。
從前,那些男人見了她,恨不得立馬占有她。
可只有這個男人,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甚至,都不正眼瞧她。
早知道,她一開始就不該太貪心,直接先去太后身邊當差的。
只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太后是個醒目的,她見四爺把話說的那么不留情面,便淡淡地道:“既然你這么說,那就罷了,下去領賞吧。”
她都說了要賞賜,肯定不會收回的。
只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自然只能是領銀子了。
“是。”瑤姬硬著頭皮,帶著姐妹們退下了。
見狀,后宮妃嬪們不由得暗自得意。
還以為皇上看中了這位呢。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就連想在宮里頭當差這種小小愿望,都被皇上掐死在了搖籃之中。
若音瞧著四爺一臉淡漠的樣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這個男人,這么多年來,還是如此不解風情。
人家女子都主動開了口,想成為他的人。
他卻一點也不領風情。
剛正不阿的臉上,似乎寫著:朕一心想著大清。
經過瑤姬這么一出,宴會就變得尋常起來。
因為本就是夜里,很多皇室宗親還要乘坐馬車回府的。
所以,大約半個時辰后,太后的生辰宴就散了。
自這天后,四爺還是照常處置朝政。
也回到了雨露均沾。
到底是理智又冷靜的帝王,與官員抬杠一陣子就行了。
可以偶爾叛逆做自己,但不可能叛逆一輩子。
也可以任性一時,但不可以任性一世。
因為身為帝王,他根本就不能做自己。
至于后宮里,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和睦。
除了毓貴妃,因為安胎的問題,要一直在床上躺著,便沒來晨省。
其余的人,包括胎位穩定的莊貴人,每天早上都要到若音的永壽宮晨省。
若音的生辰,跟太后相差不了多少天。
到了她生辰這一天,后宮妃嬪們,照常來永壽宮請安.
一個個的,嘴巴就跟抹了蜜似得,可勁了跟若音說吉祥話.
若音客套的回了幾句,便進入了閑話家常階段.
齊妃的視線,在屋里掃了一圈后,看似隨意地道:“如今都五月了,按理說毓貴妃沒幾個月就要生產了吧,怎么打從她診出有孕那天起,連人影都沒見到過。“
若音淡淡的掃了齊妃一眼,心說還不是你們把人家搞怕了。
“齊妃姐姐說的也是,照毓貴妃這樣下去,連下床都難,豈不是稍有不慎,就難說了。”熹妃面露擔憂。
可她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是人話。
不但有種暗戳戳詛咒毓貴妃沒好下場。
還在提醒在座的各位,毓貴妃本就脆弱,你們但凡只要隨便插一腳,就能把她搞垮的意思。
“好了,既然安胎到了現在,那就應當沒事,你們也就別在這瞎猜了。”若音淡淡道。
熹妃淺淺一笑,點點頭聽話的應了。
只不過,她的視線在若音和莊貴人的肚子上輕輕一掃。
話鋒一轉,又說起了別的事情。
“說來也是奇了,明明莊妹妹先懷上的,然后才是毓貴妃,再是皇后娘娘。那毓貴妃,臣妾倒是沒瞧見過她的肚子,只是瞧著皇后跟莊妹妹的肚子,竟是一般大,并且,皇后的肚子,似乎比莊妹妹的還要大呢。”
她素來是個愛在后宮攪和,想憑一張嘴,就讓旁人去爭個你死我活的。
這樣,也就省得她自個動手了。
而她這句話,無疑就是想讓若音和莊貴人之間有點競爭里。
也好從此杠上,就沒她什么事兒了。
然而,莊貴人是個老實的。
聽了她的話后,嚇得不輕,更別說有別的想法了。
只見她誠惶誠恐地道:“熹妃姐姐有所不知,嬪妾聽聞民間有個說法,說是男孩兒骨架大,長得就大些。所以啊,興許皇后娘娘肚里是個阿哥,我這肚里是個小格格也不一定呢。”
她反正只要孩子平安誕下就好,別的都不管。
所以在這之前,她既要降低存在感,更是誰也不能得罪。
畢竟,她就是個貴人,哪里敢和皇后娘娘相提并論,也不敢樹敵。
否則那不是找死嗎?
“你都說了,那只是民間的說法,又不是太醫院的判斷標準,算不得什么的。”熹妃道。
若音瞧著時候差不多了,也不想聽后宮在這扯嘴皮子。
便淡淡道:“好了,差不多到點了,本宮有些乏了,你們且退下吧。”
熹妃訕訕一笑,跟其余妃嬪點頭應了。
出了永壽宮,她心中不免有些壞心思。
這毓貴妃是個病嬌的,下不得床,打從懷孕起,就再沒見過。
皇后娘娘身為中宮之主,又是識大體的。
莊貴人簡直老實得跟兔子似得,位份又小,掀不起什么波浪。
怎么后宮三個有孕,三個都是掐不起架來的。
難不成還要她親自出馬不成?
想著想著,正好懋嬪在她身后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