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見到她笑,少年肯定會跟著笑。
但是現在看到她笑。
少年竟然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甚至還有些心酸......他們從未如此怕過,怕她下一句話會是讓他們滾。
“我還沒說完呢,你們慌什么。”
權謹雙手放進口袋,特別溫暖地說:“是你們先不要我的,但是我要你們。”
“不管你們在哪里,我都會來帶你們回家。”
“走啊。”
“跟我去權家,告訴權清清那個傻逼,七曜不是一個人!”
她率先走了。
走得干脆又利落。
走得瀟灑又帥氣。
少年望著她的背影,那張狂到無所畏懼的樣子。她何時輸過,只不過愿意為了他們,步步為營罷了。
“主子,他們和那位小姐走了。”下屬見到三人走遠后,才附在上爵的耳邊,畢恭畢敬地說。
直到徹底看不到權謹的身影后。
上爵才收回目光,上了樓。
他就站在一張壁畫面前,又手負立在身后,盯著畫上那雙與自己如出一撤的眼神。
“主子......”
跟在上爵身邊的直系下屬,好像能猜到什么一樣,他鼓起勇氣,問出藏在心里好久都不敢問的話:“女皇陛下的眼神......”
“怎么跟您的,一模一樣?”
上爵垂下眼簾。
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輕動薄唇:“她給我的。”
“女皇陛下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下屬口中指的女皇,就是剛剛來到大堂的權謹。
上爵對下屬應該是十分的信任。
他沒有隱瞞什么。
準確的來說,是壓在心里的話,除了下屬之外他不能跟任何人說:“她的記憶,在我這里,性格,在我這里,眼神,在我這里。”
“我在想,她什么時候要回去......”
“我在想,我還可以陪她多久......”
如果可以的話。
上爵希望她永遠都不會回到權家,永遠都不想坐上女皇這個位置。有些東西,失去后再得到......需要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而另一邊的權家大堂。
所有長老都齊聚在一起,聽到權謹已經離開權家去尋找使臣的蹤跡。
“各位師伯不用擔心。”權清清坐在高位,很鎮定如常地說:“我們只需要等到三個月之后,她找不回使臣的后果。”
“到時候,我相信皇師叔不會再包庇她。”
“以師傅為奉仰的使臣,怎么可能會聽一介普通人的話?”
聽到權清清這自信十足的話意。
其它長老都連連點頭應道:“清清說的沒錯。”
“我們就等著那個冒牌貨,等到三個月之后會有多慘,其它六位使臣已經失蹤了多年,就連清清都找不回。”
“她?可能嗎?”
“還是多虧了清清出的主意,讓她去尋找使臣的下落,我們到時候就看看,九皇叔親手將她處死的一幕!”
權清清表面沒有露出半分喜悅。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公事公辦,她對權謹沒有任何私人恩怨。
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權謹詆毀女皇的前提下。
“各位師伯過獎了。”權清清謙虛地應道:“六位使臣并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她就是用盡辦法找到,都沒實力請回!”
可是——
權清清這信誓旦旦的話兒,在下一秒,就被徹徹底底地給打臉了:“報!報!報!那個冒牌貨帶著使臣大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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