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守衛:“???”
好不要臉一女的。
粘人謹死活賴在大門口不走,她也并不非是要求權御才能進去祠堂,但是她就想來這里,或許這就像是現實生活中.......
沒有男朋友,你同樣可以擰開瓶蓋。
但是你就是想遞一瓶水給他,因為這樣,更能顯得他對你很重要。
這就是權謹賴在權御門口不走的原因?是的:“九叔!九叔!你的人要拿刀捅我,還威脅我讓我滾出江山......”
守衛:“???”
他什么時候拿刀捅她了?
“住口!”
守衛被權謹的不要臉給氣笑了,他微瞇眼,全身殺氣地舉起武器對準權謹:“放肆!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叫主子九叔!”
“女皇陛下才有資格的稱呼,你也敢叫?”
“給我把她拿下。”
從暗處突然沖出來的黑衣男子,全身煞氣地將權謹包圍在內。
氣勢很強,強到江山境內任何一個人站到這兒,都會被這股煞氣給嚇退,因為黑衣男子眼里的殺氣真的不像假。
權謹一點都不懷疑......
如果她不走,這些黑衣人一定會下殺手。
“他會見我的。”權謹沒有任何反應地站在正中央,就等著,也不吵也不鬧,就跟守衛聲音淡淡地說。
守衛冷哼兩聲。
用一種可笑的神情瞥著權謹:“你以為主子是什么人,都會見的嗎?”
曾經無數人請權御出面。
就是在門口跪了七天七夜,跪掉了半條命,權御都無動于衷。
就她?
“他會的。”權謹賴上了這個感覺陌生又異常熟悉的人,雖然是女皇陛下的九皇叔,可權謹就是覺得,他不會放任她不管的。
有那么一刻。
權謹都懷疑,自己用的這具身體是不是真的女皇陛下?不然......為什么能通過D級實驗,能讓打魂臺失效。
能讓九皇叔如此擁護?
隔著大門口兩三百米的距離,一間空蕩的最高樓房間內,透過窗戶,一雙涼薄清冷的黑眸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權謹站在原地。
“主子,她不走。”
“連死衛都用上了,她還是聞絲不動,說要等到您出去。”一名穿著守衛服的人,恭恭敬敬地朝站在窗邊的權御匯報。
權御收回目光。
步邁空靈飄渺地走到房間的角落邊,他應該是在強迫自己轉移心思。
拿起小剪刀,修剪著擺在角落處的盆裁。
“想辦法,不惜一切趕走她。”權御聽著門外那細微的熟悉聲,聞絲不動,就好像權謹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一樣。
守衛聽聞。
遵命地點頭,然后請示道:“那屬下立即請動死衛,屬下就不相信,斷了她的雙腳她還敢在這里喧嚷!”
然而——
守衛這從始至終都得到認可的辦法,卻在今天失效,他不僅沒有得到權御的點頭。
反而是一聲冰冷如霜的冷笑:“你敢!”
“卟通。”守衛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主子......您,您不是要趕走她嗎?以前來求見您的人,不也是這樣的......這樣的做法嗎?”守衛哆哆嗦嗦地詢問。
權御剛剛完全是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
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后,他又恢復成那出塵脫俗的樣:“我只是覺得,血會弄臟了地。”
“那屬下不見血.......?”
權御冰冷的字到嘴邊,又克制著自己的心軟,想著權謹的實力,你敢這兩個字硬生生改成了:“嗯。”
接到權御的同意。
守衛即刻起身,手握著腰間的武器,全身殺氣地往外走。
權御無動于衷地看著守衛離開,對于門外的女生,他一副好冷血和不近人情的樣子,好像真的可以看著權謹死在眼皮子底下。
可是;
下一秒!
“主子!主子!您讓屬下擋在門外的女生突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