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封疆全員猛地抬起頭來。
那激動、震驚、由錯愕漸漸轉化為動容的目光緊盯著權謹,就那么幾十個人,卻表現出了全場萬人都不曾具備的氣勢。
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對權謹說。
“我們認輸!”
“我們認輸!”
封疆全員認輸了?
“!!!”眾人大跌眼鏡。
低胸女人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可以說比調色盤還要難看。
厲大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盯著權謹和封疆全員,他動了動嘴唇,最終看向監獄長的眼神染上一絲忌憚和震驚。
權謹只是做了一個動作。
朝關押在囚籠內的犯人,說了一句話,還不超過十個字。
他們認輸了?
連毒打和各種利益都不為所動的他們,因為一句話就認輸了?眾人不可思議地低喃著:“監獄長帶過來的這個人怎么做到的?”
“她不就說了一句話嗎?”
“這些人中了什么邪?怎么就突然認輸了!!”
低胸女人緩了半晌才回過神。
她伸出手。
指著權謹,大聲道:“不,一定是你在作弊!”
“我剛剛明明也用了辣椒水,而且還跟他們談了這么多的條件,他們都沒有答應,你怎么可能會讓他們臣服,我不信不信!”
“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低胸女人氣到胸膛不斷發顫。
權謹偏歪著頭。
一雙與生俱來就應該俯視人的眸子,落在低胸女人身上。
她很少說那些震奮人心的話,可是從她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就是再輕描淡寫,都能令人血液澎湃:“你沒有家,你不懂。”
“每一個顛沛流離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家。”
“你不懂,因為你沒有信仰。”
不管你身處何方;
在哪;
經歷著什么;
永遠都有一個信念在支撐著你,你遇到困難和挫折、經歷磨難和一切成長的時候,我想,你最過想去的地方,就是回家。
“你——”低胸女人氣極。
她到現在還接受不了自己會輸的事實。
“夠了!”厲大少站起來,眼里隱隱含著一絲怒意地看著低胸女人,低沉說:“輸了就是輸了,不管她有沒有作弊,那就輸了。”
“回來!”
低胸女人咬著嘴唇,不甘心地走了回來。
厲大少回收目光,看向權謹,然后聲音夾含著幾絲危險地說:“這位小姐好生厲害,居然一句話就能夠令這群人認輸。”
“這里面的人是一開始就認識你呢?”
“還是監獄長早有準備?”
“莫名其妙臣服于你,本少雖然認了,但是大眾恐怖也不會服氣啊。”
權謹站在光線處最亮眼的地方。
聽著厲大少那不認帳的話,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好明亮好明亮,仿佛可以點亮日月星辰的光:“你想知道?”
“是大家都想知道。”厲大少回答。
權謹:“先把錢交出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厲大少也不好反悔,他沉默地想了好一會,才朝下屬命令道:“將卡交給她,如果你作弊,賭注就不算。”
“所以,最終這張卡里的金額是不是你的,還別太下早定論!”
權謹很認可地點頭:“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她不是翻臉不認帳的人!
厲大少和眾人見權謹這么信誓旦旦,應該會解釋得很慷慨才對,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將金色的卡片往口袋里一收。
接著,就翻臉了:“錢不錢的我倒不在意,重要的是,我喜歡做那樣的人。”
厲大少:“你什么意思?”
權謹:“看不出來嗎?我贏了。”
“你放屁!”厲大少猛地站起來:“我只是先把賭注交出來,并沒有承認你贏了。”
權謹哦了聲,然后帶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欠揍語氣說:“沒輸,你交金卡干什么?傻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