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里面關押的東西自己會認識......
權謹盯著囚籠內的東西一直看。
“如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厲大少笑容很深地看著權謹:“畢竟監獄長的面子也丟不起。”
權謹看了厲大少一眼:“不用廢話,激將法對我沒用。”挑釁的言詞也對權謹沒有,有用的,就是利益!
厲大少示意地看了眼自己的女伴。
“我先來。”低胸女人直接朝囚籠走過去。
眾人都不由接頭交耳地議論著:“這里關押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還用得著訓服?”
“難道是什么動物不成?”
“你們說,監獄長帶過來這個女人有沒有可能會贏,我看她好有底氣的樣子,你看看,感覺她一點都沒有將這一局放在眼里。”
權清清聽著這些談論的話。
神色一如既往居高臨下地看了眼權謹,仿佛在說,一介連厲大少女伴都比不過的人,有什么資格跟她搶女皇之位。
權謹:“......”
一雙眼睛都朝低胸女人看過去。
只見她走到囚籠旁邊。
伸出手,將掩蓋的黑布猛地拽下來。
“唔唔唔......”里面頓傳來沙啞和痛苦的叫聲,那種聲音權謹聽得出來,像極了權家公主被毒啞的掙扎聲。
本以為囚籠里面關押的會是動物。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是封疆全員。
“......”權謹隔著幾十米的距離,看著臺上的囚籠。
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以及他們狠狠地瞪著權清清,眼里滿是仇恨的樣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能說話的封疆高層。
都動著嘴唇,沙啞地沖權清清叫著。
“原來是一群殘廢。”
低胸女人勾唇一笑,很不屑地看了眼權謹:“我還以為會是什么大型的野獸,會不會很難訓服,沒想到,就是來送人頭的。”
說完。
低胸女人挑釁地冷哼一聲。
收回看向權謹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到囚籠面前,看著里面押關的封疆全員。
眾人都笑出聲:“這一局不用說,厲大少的女伴肯定贏定了。”
“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題。”
“居然把一群普通人打成這樣,關押起來,還用來訓服。很明顯,厲大少的女伴會贏啊,一個普通人怎么訓服普通人。”
在所有人的眼里,都覺得權謹會輸定了。
而權清清則泰然自若地坐在那,余光看了眼權謹,眼里有著打量和算計,好像想要證實什么東西一樣。
不用說。
這一題,肯定是她出的!
“你們想活命嗎?”
低胸女人蹲下身,以命令式的口氣道:“我是厲大少爺的女伴,給你們兩個選擇,是臣服于我?還是就這么死在囚牢里?”
“只要跟我走,我可以保證冶好你們身上的病。”
封疆全員扭過頭。
用一種似乎要交將低胸女人撕碎的目光瞪著她,然后不動聲色地冷笑出聲,臉上那鄙夷的表情很明顯,就是怎么都不可能!
低胸女人平生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倔。
死到臨頭了,還敢挑釁她?
“拿辣椒水過來。”低胸女人不以為然地冷笑出聲,她直起身,心腸狠到了極至地朝工作人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