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死呢。”
“瞎激動什么勁。”
“不就是靈魂和身份沒有溶合到百分之百,測探不出來嗎?”在暗處偷聽權謹冷著臉,一想到這件事情就覺得有些心臟痛。
一般靈魂和身份溶合不完全。
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身體不完整。
一個,是靈魂不完整。
想到自己用的身體很有可能是被血養大的,權謹就比較偏向后者,自己的靈魂不太可能會出毛病。
“是什么人?”
總隊長聽到聲音,立即出聲。
一看。
發現來的人就是權謹,總隊長正要欣喜地叫出聲,可腦海里,又回想起權清清說過的話,看權謹的目光里多了一分忌憚。
“小主,你來了。”總隊長強迫自己不要露出馬角地說。
權謹一看就知道總隊長是在懷疑自己。
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行了,裝什么裝,你心里那點思想,我還不知道嗎?”
“......”總隊長。
這語氣咋這么像小主。
見到總隊長一臉懷疑。
權謹伸出手,一巴掌就抽在總隊長的腦門上,然后說:“你活得不耐煩了,敢懷疑我?”
“智障玩意。”
“我以前教你的東西,都被門夾掉了?”
臥草。
總隊長抱著頭,摸著被權謹拍過的里面,腦海里面嗡嗡作響著。砸得還是跟以前一樣相同的地方,本應該生氣的總隊長。
卻直接眼眶發紅地跪了下來,抱著權謹的大腿,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主子。”
“真的是你。”
“抽我的時候都是打同一個地方。”
權謹:“......”
好嘛。
看來以后還是要多抽人。
“給我死起來。”權謹想翻白眼,但是覺得最近因為權清清的事情翻的有些多,不能成為習慣,硬是保持優雅地說。
“權清清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誰不想越站越高,她也不例外,不奪預言能力,不過是還沒有找到能搶回去的辦法。”
“所以她才會這么著急地想要繼續女皇之位,傻不傻?”
總隊長臥草臥草地站起來。
連連說:“她好毒。”
嗯,可不就是毒嗎?連教她本事的師傅都可以殺。
“對了,叫你打開第六具冰棺來著,怎么一直沒有動靜?”權謹邊朝總隊長詢問,邊抬起腳,朝著第六具冰棺走過去。
總隊長表情為難地說:“小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多大的力都打不開。”
“小主,我懷疑這冰棺只有權清清才能打開。”
“你看。”
“這上面還有鎖棺的紋路。”
權謹站在刻著清風字跡的冰棺內,透過厚冰,可以看到里面躺著一道身體。
難道清風已經死了?
不對啊。
權謹來江山的前一天,還特意去找過官肆,清風就跟官肆呆在一起,不太可能會出什么事情。這冰棺里面的人到底是誰?
“小主,你在想什么?”總隊長抓著頭發。
“我在想,這冰棺里面躺著的會是什么人。”權謹唇角微上揚,笑意漸起,她一只手插著口袋,另一只手微微一抬。
從總隊長的瞳孔里。
可以倒印出,冰棺蓋子被權謹輕而易舉地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