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他還是搖頭:“不揭。”
“揭了,你就不要我了。”
好委屈巴巴的語氣。
權謹有些想翻白眼,懶得搭理他:“隨便你,反正我跟你也不熟,別瞎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你未婚妻,我是不婚主義者。”
監獄長望著權謹的背影。
動了動嘴唇。
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權清清將大長老送走后,就站在正門口的拐角處那,一直盯著權謹的背影看,最后再看向監獄長,鬼使神差地叫出一句:“師傅!”
“是你嗎?”
“是你的回來了嗎?”
監獄長聽到叫喚聲,面色淡淡地否定道:“本爵竟不知道,執掌江山的女皇陛下竟然是一介男子。”
權清清聞言輕笑了聲。
回應:“師傅神通廣大,實力高強,別說扮成個男人的模樣,就是變成個男人,也不過是意念之間的事情。”
“監獄長大人。”
“你的眼睛......很美。”
權清清的目光與監獄長對視。
越看。
那種心臟窒息的感覺,便直涌而來,她握緊手指尖死死地握著,表面卻是風平浪靜的樣子。這個眼神!真的像啊,好像好像。
甚至有一渡。
她都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權家女皇,這個眼神權清清死都忘不了——
“與你無關。”監獄長雖然一副淡漠無爭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傷人的緊。
權清清看著監獄長離去的背影。
師傅;
是你嗎?
難道你沒死,而且已經回了嗎?不......不會的,以你的性子,根本就不需要這么躲躲藏藏,你若回歸,必定血染半邊天。
“小姐,您在看什么?”權清清身側的下屬,不由附在她的耳邊問。
權清清聲音清淡地說:“你有沒有覺得,他的眼神很熟悉,就只是眼睛。”
“沒有啊。”下屬搖頭。
“沒有嗎?”權清清微垂下眼簾。
下屬抓著頭發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事,走吧。”權清清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聽錯了,怎么會把監獄長的眼神看成是權家女皇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
并不是誰都像她一樣,敢直視權家女皇,有機會跟權家女皇相處。
就是生活在權家的人,恐怕都沒有幾個人敢與女皇陛下對視,一個相似的眼神而己,誰又有認出來?而且對方還是個男的。
“不過,那個撕碎女皇陛下畫像的女生,倒是很奇怪。”
聽到下屬的話。
權清清微微瞇眼:“把七曜給我叫過來。”
“是。”
想到七曜居然在天臺的時候,跟自己頂嘴,權清清心里不由升起一絲警惕。
想了想。
她還是聯系了一下重點區地下室的封疆總隊長,詢問道:“七曜的尸體在冰棺內嗎?有沒有什么異常?”
回答權清清的,是一如既往正常的話。
“好,我知道了。”權清清掛斷電話后。
沒過多久。
“嗒嗒嗒......”
一位少年微低頭,朝權清清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權清清背對著七曜,聽到身后傳來聲音才扭過頭。
那恰到好處的笑容,瞬間染上一絲冷意:“你是怎么回事?”
“難道我讓你在這些人面前,當個使臣都當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