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大長老身前的女生壓低頭。
微抬;
眼尾上挑,帶著一種撩人和冷若冰霜并存的感覺,她看著權清清,明明身份懸殊,卻給人一種碾壓的錯覺:“女皇的弟子。”
“實力應當不低吧,救冶大長老對你來說不難吧!”
當然不難。
但是權清清并不想救。
“醫學工具,都在權家,必須送回權家進行醫冶。”權清清依舊鎮定自若地回答:“倒是你,一直拖延時間是何用意?”
“監獄長,請給權家一個解釋。”
看到擋在權謹面前的監獄長,權清清心里隱隱不爽。
這種感覺......
真是出奇的難受。
一看到監獄長護其它人,她就莫名其妙地受不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吸呼不順,就好像多年前心愛的東西又被搶了那樣。
“本爵的解釋,就是她喜歡便好。”這就是監獄長丟給權清清的話。
毫不留情。
絕不拖泥帶水,更是堅定無比。
權謹看了監獄長一眼,她偏歪頭,微笑著與權清清對視,那種拽拽匪匪的感覺盡顯無疑:“既然權清清救不了,那么”
“為什么不問問在場的當中,有誰能醫冶呢?!”
權清清都冶不好。
還要抬回權家才能醫冶,試問這在場的人,還有誰的能力比權清清高?
這不明擺著就是要害死大長老嗎?
“監獄長這是覺得女皇陛下不在,就可以隨意欺辱權家了嗎?”
“竟然站在一個普通的人身邊,呵!大家別管他,一起將大長老送回權家,如果大長老出什么,我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
眾人就沖著大長老走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權謹卻忽地轟下一句話:“我可以救醒大長老,五分鐘。”
那是他們聽過最肯定的語氣。
“唰唰唰”
所有人腳步一頓,用一種懷疑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權謹,在他們的心里,權謹撕毀了女皇陛下的畫像,還對權清清不敬。
這樣的一個人。
怎么可能會施手去救大長老,更別說她還沒有這個能醫冶大長老的可能!
“你說你是為了救大長老?”
“呵!”
“你是怎么對女皇陛下的,我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說出要為大長老的話來,你是要借機殺了大長老別有用心呢?”
“還是......想借著救命之恩,和權家搭上關系?且別說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就你的身份,都注定了絕無可能!”
一個普通人。
能救活大長老?
誰相信啊。
權清清跟個貴族里走出來的公主一樣,從頭到尾的情緒都掌控得非常好,就是聽到權謹要救人的話,她都沒有任何過激之言。
而是很擔心大長老地說:“可以,你救啊。”
“我倒要看看,監獄長當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能讓這個普通人鬧出什么花樣來!”
“大長老自己師傅死了之后,就一直憂郁不歡,現在已經是重疾,沒用權家的特殊藥材根本不可能醒來,但是她這么肯定。”
“那么,就讓她來冶好了!”
放大話誰不會啊。
也得自己有實力!
一看到監獄長這么護著權謹,權清清心里便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而這種感覺只有幾十年前的君上立爵向身上出現過.....
她倒要看看,能被他稱為未婚妻的普通人,有多么地丟......
“醒了?!”
“大長老醒了!大長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