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不會啊。
他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可以單獨一個人出門,可以天黑還在外面游蕩,聚會可以喝酒,可以泡吧可以撩妹可以不用聽父母對他們說:保護自己啊。
“老板,你不去先把程晶救活嗎?”
權謹坐在副駕駛位上。
笑著看了少年一眼:“我更想讓兇手死。”
很快。
兩人便到了執法部門,權謹站在審問廳的門口,正要伸手去推開門,卻聽到審問廳里面,傳來殺害程晶的那個禽獸的聲音。
為什么叫他禽獸?
因為他不配稱之為男人。
“我一個月的工資才三千,就三千塊!我從二十五歲就開始存起,存了整整八年,我才存夠十萬塊的彩禮錢。”
“然后那個賤女人,跟了我一個月就跑了。”
“你們應該可憐的是我,上面應該改變規矩,憑什么有錢人養好幾個情人,我們連一個老婆都娶不到?”
“那個賤女人就是跟有錢人跑了。”
禽獸男拍著桌子。
嘔心泣血地說自己有多苦。
現在生活有多艱難。
命運對他有多么地不公平,他眼眶發紅,大聲地吼著:“那群女人就該死,一個個虛榮下賤,為了錢不折一切的手段。”
“不管別人對她有多好,沒錢就跑。”
“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你看看現代這個社會,多少老板養幾個幾十個,我們一個都娶不到,你們最應該管的是這個,就應該給我們分配對象。”
“古代的時候連個窮人都有三妻四妾!”
“憑什么現在淪到了這個地步?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我殺了那些惡心的女人有什么不對,放我出去,我還要去殺光他們。”
權謹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聽著這些話。
執法人員臉色鐵青,忍著怒火,連筆都被氣得給扳斷了。
“就因為她長的跟你老婆像,所以,你就捅死她?十六刀!她跟你又沒有什么仇什么恨,她那么無辜的一個女孩。”
“你難道就不知道,殺人會坐牢的嗎?”
執法人員胸脯不斷起伏。
他真想讓這個敗類坐一輩子的牢。
可是,他終究沒那個實力。
禽獸男很淡定和冷靜地說:“我有精神疾病,你們沒理由抓我。”
“該被可憐的人是我!”
“如果不是我老婆跟別人跑了,如果不是現在娶個對象那么難,我會去報復嗎?我告訴你,我們才是你們要同情的對象。”
“反正我是有病的人,等我出去了,我再殺光那群惡心的女人......”
執法人員手指握得咯吱咯吱響。
氣憤得盯著禽獸男,再多的怒火,都只能隱忍地憋著。
“你敢打我,你就得撤職!”
執法人員:“我一定會向上面申請,斃了你的!”
“呵,來啊,我不怕。”禽獸男無所畏懼地笑了,他們村里就是有一個人精神異常,把老婆家暴死了,結果還屁事沒有的。
所以,他敢肯定,自己連坐牢都不可能:“規矩就是這樣的。”
“你申請也沒用,等我出去了,我還要去殺了住院的那幾個女的。我娶不到老婆,別人也別想,都一起去死好了!”
“我看誰敢讓我坐牢、讓敢判我死刑!”
就在禽獸男囂張狂妄;
以為患個病就能無法無天的時刻。
審問廳的大門被一腳猛地踹開,有一道猶如九天君王降臨的身影猛地撞入眾人瞳孔里,她不怒自威地冷聲放言:“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