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弟被權謹這猝不及防的動作,給怔愣了半拍。
不過......
她就算不是殘廢又怎么樣?
一個弱小的女人罷了,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抓住......”黃毛小弟沒太在意地揮手,就在他自信地以為,權謹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弱女子,整本沒有能力反擊的時候。
一撲克牌,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
被她好整以睱地握在手里。
疊交;
洗牌;
再接著——
“嗖嗖嗖”
六名地下暗市的小弟,加上黃毛一共七個人。只見權謹順手夾過七張撲克牌,食指分散一擰,照著門口囂張得意的七人。
抬高手。
帥氣一甩。
“噗嗤噗嗤”
頓時鮮血四濺。
你知道場面有多驚悚嗎?
紙牌做的撲克牌,就跟刀片的刃尖一樣,殘忍無情地穿在七人的咽喉處。鮮血沿著撲克牌的邊緣縫滴落,全員死不瞑目。
斷喉而亡這個詞,用在現在,剛剛好。
做這一切的罪魁禍就跟個沒事人那般,若無其事地優雅落坐,行駛著輪椅,繼續往前方走去。
“老大。”
“前面右拐,穿過大廳,然后地下層大概兩百米的位置有聲音。”小夙緊跟而上,耳朵貼在墻面上,邊聽邊朝權謹說道。
因為靈魂還沒有溶合,所有權謹的聽力遠不如以前。
而小夙除了設計的天賦。
還有聽力出常人的能力,這也是她為什么能被篩選進九州的原因。
“停”權謹忽地出聲。
“老大,怎么了?”
權謹將輪椅自動向左側轉三十度,通過地下暗市走道的拐角處,能透過門縫,看到大廳內的會議桌邊坐著一群人。
先出聲的。
是個四十來歲、打扮格外媚俗的女人,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根紅線道:“我聽說,這根就是九州吾王隨身攜帶的紅絲線。”
“九州......吾王?你沒弄錯?!”
“九州王的東西,怎么可能會流落到外?還是在你的手里?”
今天聚在這里的。
正是華國所有黑暗勢力的老大。而開口的女人,正是青幫的一把手,她拿著材制很稀有的絲線信誓旦旦地說:“相信我。”
“這真的是九州吾王的武器。”
“兩年前,古武世家大洗盤,這根絲線,就是從古武世家尊主的房間拿出來的。你們說,九州吾王和古武尊主的關系這么好。”
“而尊主對吾王又是敬重無比。”
“誰都有可能仿吾王的絲線,但是尊主絕對不可能!我猜,這根絲線就是吾王送給尊主的。”
說絲線是權謹送給司語的?
確實。
司語不會去仿權謹的絲線,但是這根絲線可是當時,司語得知權謹死亡的消息,翻遍了整個世界,搜集起來的紅絲線之一。
“這么說來......有了這根絲線,我們誰都不用怕了?”
“那么一直和我們做對的封家,還有一個小時前我接到秘密信息,突然回歸華國的權謹。拿這根紅絲線,是不是能一舉......”
黑暗勢力的領頭人說到這,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對于權謹這號危險人物。
眾人做夢都想殺了她。
青幫女人察覺到眾人眼里的驚喜,心里鄙夷了兩聲,表面很為眾人著急地搖頭。
語氣凝重、可話里卻含著一絲嘲諷地開口:“權謹雖然有點實力,但是只要我們合作也不是對付不了。”
“可重點是,你們誰敢動用吾王的紅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