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副領站在一旁,他全神貫注地聽著權謹說話。
越聽;
帝都副領的臉色就越是慘白。
“南方近十萬公里.......”
“成員三百多人.......”
“擁有全世界最高科的技術,一人能抵擋上千士兵......九,九州!”帝都副領將權謹說過的這些話,低喃地吐露而出。
最后。
兩個令全身都顫粟的名字,轟然撞入帝都高層的腦海里。
那兩個字沒多大的存在感,卻印在世界各國的耳里揮之不去。
九州——
“噗哈哈哈。”
“巍國往南方十萬公里都是一片海洋,難不成,你的家族都住在海里?”
“怕了就直說,扯什么謊啊。”
在場的貴族小姐頂多也就聽過九州的威名,至于九州在哪;有多厲害,都被總部瞞得死死地,她們壓根就沒有資格去了解。
所以在權謹說出九州時。
除了帝都副領和總部幾名高管大驚失色之外,其它人都滿臉嘲笑和諷刺,好幾名貴族小姐走上前,用討好權家公主的語氣說:
“封厲少爺。”
“您的女伴將權家公主的勛功錦旗給毀了,您說怎么辦?”
“可別這樣,你們對待四肢殘缺的殘疾人要有同情心,沒看到這位小姐帶著面紗不敢見人,連腿都瘸了嗎?”好諷刺的語氣。
尤其是最后一句話,直往心窩上扎。
當一個人會因為言詞生氣的時候。
原因只有兩種。
一種是對方的言詞觸及到了底線,還有一種是對方說得是對的。權謹面無表情地聽著耳邊都是嘲諷的聲音,那一聲聲瘸子......
“公主。”
帝都副領在聽到權謹那些話后,便慘白著臉湊到權家公主面前,開口詢問:“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生,說的家族好像是......”
“是九州。”
“公主,她是您的九州成員嗎?還是有什么其它身份?”
帝都副領小心翼翼地問。
兩年前的權謹是何等的存在?五千精英都能不費余力地團滅,更是有著任何人都猜測不到的實力。
而眼前的權家公主,副領可以肯定就是兩年前的那個女生。
權謹當年的性格令人琢磨不透,加上實力高超。副領又是一個普通人,他就是再覺得權謹的氣場像,只要權謹不明說。
帝都副領又怎么可能會想到.......身體居然可以有換靈魂這種詭異的怪事?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九州。”
權家公主擰眉回話:“對九州的成員不太熟悉。”
“看她的語氣,應該是九州成員,但是她對我好像有點敵意。”
帝都副領松了口氣:“既然是您的成員,那么我們就不插手了,今天錦旗的事情真是抱歉,希望您能原諒。”
權家公主不在意地搖頭。
然后那不悅的目光,轉落到權謹身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剛剛在車上的人,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她的忠心屬下。”
“我也不想跟你爭辨什么。”
說到這兒。
權家公主上前一步,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瓷瓶,用一種同情和真誠的語氣朝權謹說:“如果你還想從輪椅上站起來的。”
“就不要再跟我計較已經敲定的事情,她死了,你跟我做對,我也救不活她。”
“至于你的腿,我只需要用一顆小小的丹藥,就能讓你從輪椅上重新站起來。而且,這種藥整個世界各國,都只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