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什么叫沒了!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沒了,你給我說清楚!”蘇依驀然沖上去,拽著中年男子的衣領,害怕到全身都在發抖地質問。
中年男子失魂落魄地搖晃著頭。
望著蘇依。
心如死灰般無力地說:“被賭滿門。”
“誰敢的?!”
“到底是誰干的!”
被狠狠搖晃著衣領的中年男子,他腦袋被轟得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應道:“是一個由二十多年前,突然崛起的組織毀滅的。”
中年男子后面還說了什么,蘇依沒有再聽下去。
她控制住自己冰涼發抖的身體。
眼底腥紅,攥緊指尖。
蘇家被滅滿門的話,明明是從權謹的口中吐露出來,可是蘇依此時此刻的目光,卻是朝著那個淡漠如常的男子看過去。
“上爵......”
蘇依手指關節握得咔嚓咔嚓響。
她忘不了!
上爵昨天朝她說過的最后一句話:‘蘇家嗎?沒有了!’
短短六個字,卻帶走了蘇依的后盾和家族。蘇依渾身打顫,用盡最大的力氣朝權家三位男子歇斯底里地命令:“殺了他們!”
“權謹、這些高層、這些子民!”
“還有封疆境內的每一個人,都給我殺了,殺了!我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蘇依朝權家三位男子不斷地咆哮。
反正蘇家都沒了。
她要拉著封疆一起陪葬。
蘇依雙眼通紅,就跟瘋了一樣地命令權家男子。權家男子微微瞇眼,用一種不在意的輕視語氣道:“滅了封疆?”
“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想借我們的手毀了一個國家?”
“蘇依,別認不清自己!”
蘇依在得知蘇家慘狀的那一刻,她的情緒就已經陷入崩潰。
看到一副運籌帷幄模樣的權謹,蘇依好不甘心,竟然有一種挫敗的心理。她猛地掏出一張玉制的卡牌,滿臉的居高臨下。
而權謹卻擰起了眉頭.......
“這不是我在拍賣場,花了一百億,買下的那個玩意嗎?”權謹微瞇眼,朝身旁的官肆打了個手勢,示意官肆去取木盒。
而這個時候。
蘇依就已經朝權家人命令道:
“你們別忘了,卡牌在我的手里!”
“我現在命令你們,給我毀了這個封疆,將權謹碎尸萬段!”
權家男子和蘇依之間,相隔著近三十米的距離。
加上蘇依手中的卡牌,仿造得太真,而昨天他們又親眼看過到,確實是真的卡牌。所以這一次,權家男子沒有再懷疑卡牌真假。
而是抿緊唇。
用一種隱含殺意,卻因為卡牌在蘇依手里而隱忍不發的目光,盯著蘇依:“可以,毀一個封疆而己。”
“蘇小姐,你最好能一輩子都將卡牌護得好好的。”
“你最好慶幸她真的死了,沒有復活取奪卡牌的機會。否則,光憑你命令我們的語氣,相信我,你會死得很慘的!”
話畢。
權家男子便收回目光,準備動用毀滅整個封疆的權限。
身為權家人。
毀了一個小小的國家,根本就不需要動手指。
只需要請示權家,得到指令后,畫張毀滅的符咒就可以解決一切。
“毀.......毀了封疆?”
“他們是認真的嗎?封疆億萬子民啊?蘇依和這三個男子倒底是誰?”
“那張跟撲克牌一樣的東西,有什么用,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權力?”總部高層膽顫心驚地盯著蘇依手里的卡牌,特別害怕。
卡牌。
可以說一件代表身份的證物。見卡牌,如見她!
那個地方都在傳聞,得卡牌者;可號令權家除嫡系之外的所有人,所以蘇依才敢這么囂張和肆無忌憚!
“哈哈哈哈。”
蘇依已經被蘇家滅亡的信息,給沖暈了頭腦。
她在審著大廳處囂張地笑著。
出口的話,即是對權謹說的,也是對權家三位男子說的:“別忘了,現在擁有卡牌的人是我!”
“我才是唯一一個能命令你們做任何事情的人。”
“權謹,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個封疆,看到沒?我一條命令就可以毀了你的心血,滅了你的身份,讓你生不如死.......”
可惜!
蘇依那囂張挑釁、帶著恨意和報復的話剛說完。
就驀地瞥到權謹那白皙纖長的右手;
緩緩抬起;
懸在半空中;
指尖夾著一張令蘇依瞳孔劇烈收縮的東西。
擁有那東西的女生,嘴角正掛著自信邪佞的微笑,她微偏著頭,晃了晃指尖夾著的東西,輕蔑笑道:“這東西我好像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