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權謹?
就她?
眾年輕男子面面相覷,目光帶著審視地打量著權謹,本來凝重的神情在瞬間,就變得滿是鄙夷和不屑:“你講話不過腦子的?”
“封疆戰隊如果怕了,直接認輸就好了。”
“為什么要請你來頂著戰神的名稱,撐場面?真以為隨便一個人報個戰神名,我們就會相信?”
說完。
眾年輕男子輕蔑地嘖了一聲。
包括封疆戰隊新來的新隊員也擰起眉頭,看權謹的目光,帶著一絲質疑。不能怪他們不信,而是權謹的年齡真的搭不上。
二十年前,戰神就已經成年。
可是現在的這個女生,看起來才剛剛成年難不成戰神還能穿越時空不成?
“我讓你信了嗎?”
權謹一只腳踩在桌角上,右手搭在膝蓋關節上,微微俯身,目光傾斜四十五度朝年輕男子看過去:“我明明是讓你滾啊。”
臥草!
好霸氣的臺詞!
可怕的是他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狂妄,反而覺得理應如此。
“你——”
年輕男子冷哼幾聲,不以為然地說:“滾?我看該滾的,是你們封疆戰隊。霸占著第一名不退讓,就連挑戰都不敢接受。”
“要不是靠著戰神當年的威風支撐著。”
“你們早就被賽車協會給除名了!”
聽聞。
權謹掄起桌上擺放的紅酒杯,一把就朝年輕男子甩過去,重重地砸在年輕男子的腦門上,砰地碎裂,最終還劃花了他的額頭。
年輕男子:“”
“你敢打我?”年輕男子滿手是血地捂著額頭,狠狠地瞪著權謹。
權謹超欠揍地揚起個微笑:“我打了,你能怎樣?”
年輕男子緊握著拳頭,關節外都發白了。
他忍!
只要再等幾天,他看這群垃圾怎么辦。
“一個星期后,會在頂級世家舉行全封疆的車賽,每隊派七人,你們隊的賽車手早在二十年前,聽到戰神死亡的消息后。”
“就徹底隱歸,再也不碰賽車。”
“嘖,現在你們即沒戰神,又沒人手,我看你們這群垃圾怎么守住封疆第一的榮譽!”
話畢。
年輕男子將一張戰貼,直接甩到桌面上,環著手臂挑釁道:“有種就接啊!”
從來都沒有站在巔峰過,這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 當你從最高的地方,猝不及防地撞到地面,那樣的反差,才令人崩潰。
開著賽車趕過來的副隊長,立即注意到眾人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你們怎么了?是不是因為隊長回來了,所以太興奮?”
“怎么臉色這么難堪?”
副隊長正疑惑著,余光立馬瞥到正中央的一群年輕男子,還有桌面上的戰貼。
副隊長擰了擰眉頭,打開一看,頓時就怒到不行:“我去他娘的。”
“你們還要不要臉,七天之后聯合車賽?”
“單人賽還差不多,七人賽,你們怎么不說個百人賽!”
戰隊最頂尖的比賽員退隱。
再加上這二十年來,隊員都無心訓練,想要這么短的時候內守住第一名,真不容易。
一時間。
所有的目光,全都齊嗖嗖看向權謹。
“嘩地。”只見權謹拾起桌面上的戰貼,然后抽過副隊長手里的賽車磁卡,丟下一句話后,便轉身離開原地:
“一群跳梁小丑而己。”
“回去告訴你們所有車隊的隊長。”
“封疆戰隊,編號fjqj0010919戰神權謹,于今日四點十三分,全網宣布回歸!”